“刚才听山行说欢欢也想骑马?”蔺泊舟半侧头,幽黑的眸子看他,牵起了话头,“猎场旁还有一片马场,一会儿过去为夫教欢欢怎么骑,好不好。”
“……”
联想到蔺泊舟纵马时的杀戮画风,再想想到时候自己纵马的幼儿园画风,孟欢顿时有点索然地抿了下唇。
但学会骑马很有必要,这是古代的交通工具,就跟考驾照一样。以后要是再跑,牵匹马,蔺泊舟怎么都追不回来。
孟欢满脸愿意:“辛苦夫君啦。”
他说话时,察觉到耳畔温热的气息。
蔺泊舟经过方才的剧烈运动,有些亢奋,下颌微微扬起,喉头滚动,凑近在孟欢的鼻尖:“宝贝欢欢……”
热水拂过他的身体,他还处于一种浑身发热的状态中。
……好像有些发情了。
声音低迷。
孟欢猛地抬头。
该死!
怎么能忘掉这本书的海棠设定!
蔺泊舟只要脱了衣服,发情的可能性会呈几何式增长!
孟欢想往后退,手腕已经被他的手握住。
“欢欢这两天,回忆过那晚的事吗?”蔺泊舟低声,嗓音低哑撩人。
孟欢心里明白,但有点儿磕巴:“哪晚?”
“我们行房那晚。”
孟欢的耳背开始发烫,手亊顴檪乹指轻轻颤抖。
“为夫一直在回想,”蔺泊舟这句话等于在向他求爱,“欢欢难道从来没想过?为夫很喜欢那天晚上,也很想和欢欢再行夫妻之道,只不过前几天欢欢好像很生气,为夫一直没说。”
他的语气安然自若。
……如果说一次都没做的话,孟欢现在肯定死守着贞操,可他俩已经睡过一晚了,孟欢脑子里就有点犯迷糊,总觉得再睡好像……问题不大?
而且……非常诡异的就是,孟欢对接下来的一切,心理上似乎并没有剧烈的排斥。
思索着作何反应时,蔺泊舟的气息已经落在他唇瓣。
那句话,似乎许久就想问,现在才问起:“可以吗?”
他的手伸上来,有点儿冷,抚摸到了孟欢的下颌,轻轻蹭着唇,温度像火一样烧起来。
“可以和欢欢睡吗?”他尾音几乎要烫哑了。
“……”
孟欢后背绷紧,闻到了很淡的血腥味,按理说应该恐惧,可浑身大概率受到该死的高契合度,他竟然……没有想反驳的感觉。
孟欢真实不知所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要被日了。
这次还是清醒状态。
他没说话,就低着头,蔺泊舟好像笑了一声,得知他的答案,唇贴近,像雾一样牢牢地粘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