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笙轻笑说道“宁儿应当是花汇厅里身姿最动人的,是只唱歌儿的缘故吗?比起旁的舞娘要身娇体弱不少。”
齐璨一听到身娇体弱这个词,就恨得牙痒痒,也不知道陆明笙这看着温柔贴心的坏家伙撷花采露了多久。
只记得她抵在那方石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于是不服气的齐璨作死地给人来了句“倒是想不到看着体弱多病的陆大少爷,这么能干。”
听着这羞恼交加的嗔怪,陆明笙倒是不以为意,口中吐出来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来“宁儿可曾听过一个成语?”
齐璨目露疑惑地看向他,等待着他解释。
陆明笙在她耳畔,声音柔和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不含而立。”
艹!
饶是见多识广的齐璨都忍不住心底骂了句脏话出来,伸手推了陆明笙一把,给人翻了个白眼“陆明笙,你可真是比花汇厅的宾客还要不着调!”
“快些起来,今日吴姐还说要带我们几位花汇厅的红牌子,去月楼里听那几日难得一见的柳老板唱戏呢。”
“柳恨雪?”陆明笙松开她,任由人下床穿旗袍把盘扣细细扣上,自己则坐在床沿上慢条斯理地换上长衫。
穿好旗袍的齐璨转过身笑道“是呢,吴姐还说看看是这柳老板风情夺目,还是她一手□□出来的姐儿更胜一筹。”
陆明笙不甚在意地说了句“若是你喜欢看戏,赶明儿我吩咐杜爷把人带来公馆里头,日日夜夜唱给你听。”
齐璨“。。。。。。”
还得是你啊,陆大少爷!
齐璨将手中用来擦多余的脂粉的帕子甩到了陆明笙手心里,没好气地回他“看戏自然是得在戏台子下看才有意思,多热闹呀!”
陆明笙接了她扔来的帕子,温柔地笑道“也不知宁儿你的脂粉是什么气味,没有寻常的艳俗之气,反而带了股清淡的茉莉花香。”
茉莉花香?
有些疑惑的齐璨拿出刚放进包里的胭脂,打开来闻了闻,在看到包里的两串茉莉花后,恍然大悟“应该是我前些日子买的茉莉花放了一起,熏上花香了。”
手上将那方锦帕细细地叠了两下,叠成了一小块,陆明笙放入了长衫的袖筒之中“我吩咐杜爷送你去月楼。”
有车坐还不用花钱,齐璨当然是乐意的很了,笑着应下了就告别坐上车前去月楼了。
车子的速度比起人力黄包车自然是快上不少,但花汇厅的舞女歌女们都早早地在月楼里头坐下了,这月楼的招牌柳恨雪要登台演出,这消息一出,月楼的戏票早就被一抢而空了。
也就吴晦月跟月楼时常有来往,早拿了几张戏票,不然哪有进场看戏的机会。
也不知是不是柳恨雪的习惯,还是他晚上需要去做些什么传递情报的任务,他专唱的贵妃醉酒这折子戏,都是挑在晨间唱的。
即使需要早期来赶场,众人也乐得,毕竟这出贵妃醉酒整个平城就属柳恨雪唱得最为精彩了。
好不容易才找着位置坐下的-->>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