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多买一件衣服并不在他预算之内，季晚揉揉眉头，正要说只买一件时，导购员笑容满面拿着一个上面写着减价60牌子，挂到了这件大衣架子上面。
季晚：“这是……？”
导购员看过来，笑容更加真诚：“您好顾客，我们在搞活动，感恩回馈，买两件衣服，每件都能减百分之六十哦！”
天降馅饼，砸在季晚头上。
买不买？
买！
从店里出来时候，季晚很开心，脸上洋溢着心满意足笑。
封進也勾了勾唇角，他视线在那两件新买相同衣服上一晃而过，眼眸微黯。
……穿着同样衣服，就算季晚在演讲台上，在校园某个角落，在世界任何地方，都终于像是被他留下了半点痕迹。
心里空虚被填了些许，但终究……欲壑难平。
服装店里。
导购员把减价60牌子摘下来，对另一个短发导购说道：“小老板突然过来，吓我一跳。”
“谁说不是呢，这个60都是我临时做，哪里有过这种折扣啊。”短发导购挠挠头，看向封進和季晚离去方向。
也不知道那个小同学和封進是什么关系，她可从来没见过封進为了谁做这种事。
买完衣服季晚正准备回学校，又被封進拦住了。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难道买完衣服就回去？”封進说。
“嗯？”季晚疑惑，“不然呢？”
封進笑了笑。
他们好不容易单独出来一次，就像是约会，他不可能让今天就这么过去。
“逛街，吃东西，看电影，是出来玩一次标配。”封進说，“这是常识。”
季晚并不是这个常识拥护者，事实上，他出来逛一次街在之前，就会想好这次要买什么。到达地点后就直奔主题，买完东西就回去，不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玩耍上。
但他确实也是听说过这个说法，很多人出来玩一次都会玩个尽兴。
这一次出来主要目还是感谢封進之前借他衣服，所以季晚也不介意顺着封進意，询问道：“那你想……？”
封進假装看看手机上时间，然后把早就想好了计划说出来：“时间还早，去看个电影，看完电影然后吃饭，吃完饭刚好差不多到时间该回去。”
这个安排听起来很合理，两个人于是前往附近电影院。
他们来时间封進也是算过，刚好有一部恐怖片即将开演，而其他片子要么便是无聊爱情片，要么就是动画片。
“要不要再等一等？”季晚看着屏幕上排片表说，“再过二十分钟，有一部喜剧片可以看。”
“那个我看过。”封進面不改色。
季晚：“……这个不是新上映吗？你什么时候看过？”
“家里。”封進冷静道，“家里有家庭影院，跟电影院签有协议，最新上映片子都可以在那里看得到，这样就不用专程来电影院看。”
封進倒也不是完全在撒谎，他平时看电影确实是那样操作，只不过季晚说那个喜剧片他还没有看过罢了。
他目只在那个恐怖片。
他不知道季晚胆量如何，但如果季晚会害怕，会因此对他产生吊桥效应，那是最好不过。
季晚：“……”
季晚受到冲击，陷入沉默。他不明白封進到底为什么要来看电影，怎么看都像是闲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