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看着李德全,眼皮子撩起扫了一眼李德全。
李德全凑近了康熙,压低了声音道:“皇上,弘承阿哥已经妥协了,开始看奏折了。”
李德全这么一说康熙的嘴角就扬了起来。
弘承这小子是不逼一逼就不干的类型,这好不容易给他赐婚了,也该上朝参政了。
他小子却不怎么来了,绕是他派人去堵了几次,都没有堵到人。
今个儿算是没有白跑一趟,李德全的这个主意真是格外的好用。
想到这里,康熙躺在了床上慢慢的合上了眼睑。
弘承这一忙,忙到了下午日上西头,他抬手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肩膀,就看到康熙正站在他的身后。
“皇爷爷,你怎么都不说话,吓死我了。”
说着有些惊魂未定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康熙看着弘承笑了一下道:“这还能吓到你?当初你可是敢在老虎的嘴上拔毛的人。”
说话的功夫,弯腰拿起了一本奏折,看着上面的批注,眼眸里闪过一抹精光。
好你个弘承,藏的可真是够深的,要不是他们今天设计的话,这小子能拖很久不去上朝。
弘承知道康熙是说他小的时候拔他胡子的事情,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这康熙记得可是够准的。
他看着康熙拿着奏折的手一动不动,微微垂眸,有些坎坷不安的问道:“皇爷爷,你看看我做的行吗?”
弘承心中没有底气,这是他第一次批阅
奏折,上面还有好多的都是关系道别人的生死。
他不想把事情处理的不明不白,一件事情他想要尽善尽美,最主要的是想让坏人得到惩治。
康熙伸手拍了一下弘承的肩膀,有些语重心长的道:“朕自八岁登记,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在所有人都犯错的时候,有那么一个清醒的就够了知道吗?”
说到这里看着弘承又继续道:“有的时候必要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比如这次要是必须派人去闽南,那么就代表了这个人要是处理不好事情,就会受到惩罚,处理的好了,也会被人记恨,那些富户,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所以说这个差事,不一定有人想要结下呢。”
弘承闻言有些苦笑,他看着康熙有些恍惚道:“最苦的还是百姓啊。”
康熙赞同的点头,他明白弘承的想法,可是整个江山的稳固更加重要。
他对着弘承道:“先用膳吧,这事等明□□堂上再商议。”
说到这里他看着弘承有些不放心道:“我先给你说明,明天要是有人提派人去闽南的事情,你绝对不能出头,听着就是,有你阿玛和你四叔他们呢,怎么也轮不到你的,听到了没有?!”
康熙也算是了解弘承的脾气,对人优柔寡断,更是当然要是真的被伤害的话,下手特狠,只是有一点他需要提点弘承,该有的牺牲是必不可免的,所以弘承不能因为他们是好人,就心软了。
弘承看着康熙,有些不情不愿的点头:“知道了,皇爷爷。”
康熙见他这样,有开口道:“传膳。”
李德全眼观鼻鼻观心,总算是等来了传膳两个字,他赶紧的迈着小碎步走了出去。
一顿饭用的还算是宾主尽欢。
等第二天一早,弘承天不亮弘承就在孟德的伺候下起身,看着周围黑蒙蒙的天空对着他问道:“你确定上朝的点是这个时间吗?我怎么感觉这么早啊?”
当臣子的真是不容易啊,这当皇帝更难吧?
孟德端来了脸盆放在了弘承的跟前,对着他道:“主子,真的不早了,这会儿那些大臣应该已经在宫门口候着了,您现在能够在这个点才过去已经不错了。”
弘承闻言,伸手洗了一下脸。
冰冷嗯凉水,让他一个机灵的就清醒了过来。
他感觉他又有些打退堂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