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荔踩下油门,“明总,小苏总平时不这样的。”
在外面吹了些凉风,苏垂云的酒意消退了一些,但看明舒还是一副猫耳猫尾的样子。
在明舒背后好像还飘着金币,她伸手抓下一块咬了一口,哦豁,真是金的?
至少耳边的话是人的声音,而不是喵喵叫了。
明舒挑眉:“苏垂云平时什么样?”
白荔一时说话没过脑子,“平时也就叫宋惜的名字,抱着那硅胶娃娃哭,小苏总说自从眼瞎后只有宋惜会来看她。”
话音刚落,白荔立刻捂住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车内的气压更低了。
苏垂云:?
那你小子在背刺我?
苏垂云抬头去看戴眼镜招财猫的表情。
明舒抿着薄唇,抚摸苏垂云后背的动作依旧轻柔,只是眼下一片阴霾,看不出里面的神色。
在静谧的车厢内,明舒身穿着米白色的亚麻衬衫,搭配着棕色的西裤,身长玉立,皮肤白的和无瑕的美玉似的,车窗外的光影照在她脸上,让本就立体的脸部线条更加立体。
苏垂云小脸通黄。
明舒轻柔地抚摸在她的小醉鬼身上,等到了园子后把人直接抱进了卧室。
“对不起。”
明舒坐在床头,用冰水擦拭苏垂云发热的脸,弯腰一颗颗解开她身上的扣子。
苏垂云伸出手去摸她家猫猫的大尾巴,“姐,你的尾巴又粗又长。”
苏垂云伸出双臂去抱住她的猫,“姐姐,如果我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苏垂云有些分不清这是书中的世界还是她真实存在的世界,也觉得在拥抱明舒时,她心中空缺的一块被填满。
“你身上香啊。”
明舒顿了一下,“看不见的时候一定很害怕。”
所以才会依恋宋惜这个骗钱的。
明舒纵容她的小妹妹在她身上又扒又闻,把她的扣子全部扯开,非要把脸埋到她的马甲线上。
“我身上什么味道?”
办公室里的小苍兰香薰味?还是头发丝上的栀子花香?
难道是体香?
明舒想到体香这个词时,表情罕见的羞赧。
苏垂云道:“金钱的香味,如果姐能早点陪我,我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有人出生在罗马,有人出生就是牛马。
明舒道:“……”
苏垂云的舌尖蹭过明舒的马甲线,还没尝出个味,就被她家猫一下子扔到床上,“酒鬼。”
夜深露重,明舒不可能真的不管苏垂云。
明舒把人扛到浴室里,一顿搓洗干净后塞到有太阳香味的被褥中。
苏垂云此刻已经清醒了大半,失望:“明舒你没长耳朵和尾巴呀,背后的金币也没了。”
明舒摘下眼镜放在绒布上细细擦拭,“如果我今天没赶到,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