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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公子,等一等!”丫鬟追了上去。
无晋停住脚步,斜睨她一眼,笑问:“怎么,她想向我道歉吗?”
“你就别臭美了,我家小姐是不想欠别人人情,这是说好的,十两银子鉴别费,你拿着了。”
无晋看了一眼银子,却不接,笑着反问她,“如果真是不想欠人情,那上次她学我的店铺布置,是不是也该付我钱,我少算一点,就四十两银子吧!一共五十两银子,下次一并给我。”
说完,他回头对齐凤舞眨眨眼,背着手便扬长而去了,丫鬟呆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齐凤舞慢慢走上来,恨恨地瞪无晋背影一眼,埋怨丫鬟道:“这下你明白了吧!他就是故意在戏nong我们,什么鉴别费,根本就是随口说说,就你热心。”
“不是的,小姐,他说你还欠他钱。”丫鬟苦笑着说。
“胡说!我还欠他什么钱?”
“他说你上次学习他店堂布置,应该要付他四十两银子,一共五十两银子,叫你下次一起给他。”
“他做梦吧!”齐凤舞夺过丫鬟手中的银子,随手扔给旁边一个老乞丐,“我就是喂狗也不给他!”
那乞丐先是狂喜,可听她说得不对,便翻了一下白眼,“姑娘,看你也是大家闺秀,怎么这样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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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晋心情很好,步履轻松地回到了天香米铺。
此时黑米已经回来了,在天香米铺的后院内,无晋见到了黑米和他的三个结义弟兄,真名都不知道,各自有让维扬县人惊惧的绰号,一个叫三眼弥勒,长得féiféi胖胖,但身着百衲衣,披头散发,看起来像个乞丐,他是维扬的乞丐头子;一个叫南城霸,是一个满脸横rou,目光凶狠的大汉;另一个叫毒蛇,腰细如蛇,长一双三白眼,目光中充满了狡诈,这三人一看便不是善类,他们确实不是善类,都是维扬县响当当的泼皮头子,敲诈勒索,为非作歹。
但这一次他们却帮了无晋的大忙,黄峰的一个手下就是南城霸的人,将黄峰的计划一一提前告诉了南城霸,最后让无晋轻易得手。
他们聚在黑米的铺子里却不是为了等无晋,他们在商议对来维扬县经商的海外商人征收保护费,这是一块féirou,他们早就盯上了。
“来!我给三位介绍一下。”
黑米笑呵呵地给他们介绍无晋,上次去晋福当铺闹事,他们三人都不在场,“这是我一个长辈之子,叫做无晋。”
黑米很谨慎,他不敢把无晋和凤凰会的关系泄出去,哪怕是他的结义弟兄,他也不能说,倒不是他答应过无晋,而是凤凰会的人他万万惹不起,凤凰会横行四海,他这种萤火之光,怎敢和皓月争辉。
他又对无晋笑着介绍:“这是我的三个结义弟兄,披头散发这位叫三眼弥勒,最壮实的叫南城霸,这一位叫毒蛇,都是和我过命的jiā情,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他们,这个面子他们会给我的。”
虽然没有和他们jiā往的兴趣,但必要的客气是应该的,无晋连忙拱手笑道:“三位大名如雷贯耳,小弟是久仰了。”
黑米的谨慎还体现在另一方面,那就是他绝不会让这三人直接和无晋打jiā道,这三人不知无晋底细,万一闹出什么事来,凤凰会可饶不过他,所以这次无晋出手袭击黄峰,这三人都不知道,都只当他是黑米的亲戚,纷纷笑着拱手回礼,“小兄弟一表人才,将来必成大器啊!”
众人只是普通的寒暄,黑米知道无晋找他有事,便对三人说:“今天就暂时商议到这里,咱们明天再继续,小兄弟找我有事,你们先回去吧!”
众人纷纷向无晋告辞,无晋笑着向他们拱手,心中却暗想,“强龙敌不过地头蛇,对付徐远,说不定就得靠这些人,只是苏翰贞知道了,不知他该怎么想?”
“无晋,找我有事吗?”黑米将én关上了笑问。
“呵呵!早上之事,多谢你了。”
“那个是举手之劳,若连那点小事都办不成,我还想在维扬县un吗?不过无晋老弟的弹弩厉害啊!六十步外,弹无须发。”
黑米竖起大拇指由衷赞道,他说的是实话,他们这种泼皮打架厉害,在维扬县横行无忌,但真正的武艺却没有多少,像无晋那种六十步外的jg确è击,是他们不敢想象。
“黑米大哥就不用吹捧了。”
无晋笑着打断了他,“说正事,我又有事情想求你帮忙。”
“不要说‘求’字,我不爱听。”
“那好,请黑米大哥帮忙,这样可以了吧!”
无晋先坐了下来,黑米给他倒了一杯麦茶,笑眯眯问:“是不是要我帮你对付关家?”
无晋昨天便打听过了,黑米和长史徐远没有半点关系,但他和关家却有i仇,当年黑米和父亲做海员就是在关家的船上,十年前他父亲得了肺病,关家老三关涛怕传染,便命人将他父亲扔进了大海,等黑米将父亲从海中捞起时,人已经淹死了。
尽管这是船上的规矩,但黑米却和关家结下了仇恨。
“你说得一点没错。”
无晋的眼睛也笑眯成了一条缝,长长的眼角使他就像一种动漫似的狐狸模样,“今天我和苏刺史谈过了,听说从江宁府要来一个很厉害的影武士,所以我需要得到你们这些地头蛇的协助,你帮我想想看,既要偷到影武士身上的东西,又不能打草惊蛇,你说有什么好办法?”
“公子,这个有点不好办啊!”黑米苦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