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琴声缓缓流淌,灯光集中打在牧旬身上?,将?他的身形照亮。
牧旬看向镜头,唱出第一句歌词,将?人们带入到情境中。
[他回到家里,浑身酒气,衬衫领口印记鲜艳。]
[他说加班,我相信他。]
彦薛落向前一步,灯光将?他照亮。
[他回到家里,已经凌晨,口袋里是印着唇红的名片。]
[他说应酬,我相信他。]
第三人上?前一步,继续:
[他进入酒店,彻夜未归,脖子贴着不走心的胶带。]
[他说出差,我相信他。]
第四?位组员。
[他将?女?人带到家中,躺在我跟他的婚床上?。被?窝滚动,满地狼藉。]
[他看到了我,他说不出话。]
牧旬转回来,眼?神带着讽刺:
[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怜异常。他发誓不会再有,他不想让家庭破碎,
求我给个机会。]
观众听着这个故事,心情逐渐压抑,可就是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而?舞台上?,故事还在继续。
考虑到家庭,妻子原谅了他。男人在博得?妻子的原谅后,安静了段时间就又继续之前行为?,然后又被?发现?,博得?原谅,不断循环。
随着次数增多,男人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在意。女?人不断忍让,变得?越来越卑微。
[他又被?发现?了,淡定笑着说,这次我也会原谅他。]
[是啊,我会原谅他。]
彦薛落唱到这里,自嘲似地呵笑声,传入现?场每个人耳朵。
不少人都心里都堵得?慌,觉得?女?人太傻了,觉得?这男人真欠抽。可是又被?现?在这种气氛感染着不能动弹,感同身受沉沦其中,悲伤愤怒又无力。
后台处,薛茗烨听着这个改编,觉得?似乎有点过了。把情绪狠狠往下压,确实在现?场很有感觉,但这才?中间部分?而?已,后面又要怎么?接?
就在大家以?为?这个风格会贯彻整首歌,心情低到某个临界点,快要受不了爆发的时间,伴奏猛地变调加快。
“你是个什么?东西?”
牧旬压低声音问,眯眼?望向镜头,目光冷冽异常,而?后转身快步走到队末,西服外套甩出个凌厉弧度。
突然的转折,让在场观众精神一震。
彦薛落跨前一步,盯着镜头目光灼灼,原本死死压制的怒意喷涌而?出,嘴里的话噼里啪啦一句接着一句,将?那个男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狠狠数落了一遍。
这是他想象过无数次的画面,把男人狠狠骂一遍。骂他不是个东西,骂他仗着别人的那点喜欢肆意挥霍伤害,骂他有了家庭还管不住下半身,骂他没点自知之明?就那点资本也好意思出来秀。
低音炮似的嗓音传遍现?场,用?词犀利形容狠辣,每个字都狠狠卡在观众爽点,听得?人一阵舒畅。
骂的好!
这种男人就该削!
他们鼓掌叫嚣。
鼓点变得?热烈激昂,原本昏暗的灯光亮起,现?场的气氛被?猛地拔高。
“你是个什么?东西?真以?为?有多了不起?”
彦薛落骂爽了,肉眼?可见的痛快
,他嚣张笑着移动走位,然后把c位让给牧旬。
牧旬走位来到中间,眼?神陡然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