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她的梦验证了。
骆云昭的寒疾不是随便一个人的体温就能取暖的。年幼毒发时,父亲曾将她护在怀中暖身,但依然四肢发凉,寒针刺骨般的煎熬。
若能借他人暖身,骆云昭早就让丫鬟暖|床了。
她的寒疾是毒性,深入肺腑乃至骨髓,难以根治的。
为什么骆也能让病发时的她安稳下来。
难道真像夏沛儿所说真有阳气旺盛之人,偏偏她还梦见多回。
她怎么有些不太相信。
…
里屋的榻帐半遮半掩,里面的骆云昭侧卧着,轻掩着纤弱的身躯,引人遐想。
帘帏外的骆也不知是否该退下,以他这衣衫不整的模样出去,倒更解释不清。
发生昨晚那种事,他理应该给阿姐个交代,不能一走了之,可她现在在气头上。
忽然响起细微声音,此时骆云昭光着双脚踩在干净的地板上,缓缓走出来。
骆也顺着声响抬头。
骆云昭轻掀着帘帏,停在不远处。
她身披单薄的青衫,掩不去凸显的身姿,清艳疏离,却也毫不避讳他。
冷静半晌,她眼里多了几分淡然。
骆也没有避开视线,与她相视,纵使昨晚二人同榻共枕,他也没做伤害她的事。
骆云昭微顿,醒来时的怒气散去后,她倒现在有些心平气定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她的梦可以验证未来。
不远处的骆也半跪着,身形依旧显得挺拔。
平日里的看着有些清瘦,利落的劲装下满身的腱子肉,遒劲有力。
他是朝气勃勃的,充满着生命力。
与她是两个极端,骆云昭不止一次如此觉得,偏偏喜好这样的人。
骆云昭缓缓走近,停在骆也的身前。
就像夏沛儿说的,需要一个人为她解寒的话,倒还真想看看那人有何不同。
骆也紧锁着剑眉,他知道她在打量他,眼神里是他看不懂的情绪,便任由她试探。
骆云昭伸出手,指尖触抚到少年的锁骨,肌肤传递着温度,的确她能感触得到。
骆也的身上有处疤痕,想来历经沙场受过的伤,顺着衣里揭开,骆云昭瞥见左手臂上有个类似焚火的淡红色图纹。
她略有蹙眉:“这是什么?”
骆也淡声:“不知道,从小就有。”
在来到雍北之前发生的事,他都记得不清楚,潜意识里也不想去探究。
骆云昭的手指轻触图纹,胎记?不像。但-->>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