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这样的绿茶我见多了,吊着男人是你的本事,但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打得你爹妈不认识。】
宋轻惹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回。
只要往上扒拉这样的信息更多,都是希望宋轻惹自重不要去“找”傅晔,把人家女主说得很不堪。
严晴秋手撑着下颚,把管家写的纸拿出来看,看着竟是有一点点的伤感,她从房间溜出来,管家还拿着灯在客厅里巡逻,她拍了下手,管家提着灯上楼。
严晴秋说:“你去把厨师长喊起来,弄点冰糖雪梨水送到宋小姐房间去,嗯……要是有别的解酒汤好喝也做一点送去给她。”
管家应了声好,严晴秋又补了一句,“别说是我让的,就说是家里剩下的,记住了吗。”
“撒这种谎感觉没什么必要。”管家说:“除了你对宋小姐好,也没有别人了啊。”
“你、你快去!”
严晴秋回到房间把门关上。
她一直听旁边动静,管家送了汤水但是没听到宋轻惹说话,躺着听着不知不觉人睡了过去。
她睡得很不舒服,身体像是火烧,那火气从脖颈烧到了她的脚脖子,全身闷出了潮湿的汗意。
“嗯……”
身体扭动着,她踹掉了被子。
如此滚烫的严晴秋做了个梦,梦境她好像走进什么奇怪的房间,她听到难掩的轻喘,比她叫得更加压抑。
她的脚漂浮的往前走,梦境中看得不是很清楚,声音不间断的往她耳朵里飘。
“秋秋,别靠近我,乖。”
“傻瓜,怎么会死,我只是易感期到了。”
“好了,别怕,就算是易感期到了也不能偷亲嘴巴。”
“你怎么哭了?”
床上的女人……更贴切的说,是个十七八岁少女模样,身上是很单薄的凉裙,皮肤被烧烫成淡粉色。
严晴秋不知所措,对方却比她成熟许多,疲倦干涩眼睛总是露出笑,开口的话还总叫她别难过。
从靠右边的床铺翻到了地上,人跌在地板上,睡裙下摆往上跑,露出白皙的腿和粉色蕾丝,凉意的地板让她清醒片刻,弯眸微微的睁开了些许又合拢。
严晴秋手指摸摸眼睫,湿漉漉的。
还是蛮难过的。
刚刚那个梦……好真实,像真实存在过。
严晴秋躺了许久,她热得实在不行,去浴室里洗了澡用凉水冲,又在凉水里泡了二十分钟,出来她就后悔了,被凉水冲过的身体比之前更烫,整个房间都似烧起来了。
没辙,医生也没给她开药,说她是beta体质用抑制剂没用,要是真的变o一旦用了抑制剂,以后身体会出大问题。
严晴秋把窗帘拉开去阳台上站着吹风,很快被下面的景吸走了目光,院里的梅花树下站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