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意到了，家里已经没了相关的东西。
湛峥顿了顿，颔首。
&ldo;吸二手烟对身体不好。&rdo;他道。
哪怕现在净化设备已经很成熟，基本不会有什么影响。
反正他也没什么瘾。
秦佩宜的眼神很奇异。
湛峥叹了口气，抬起眼：&ldo;不是说会带人上门么，您又何必亲自来一趟。&rdo;
&ldo;你刚刚的回答。&rdo;秦佩宜意味深长，&ldo;就是我来的原因。&rdo;
湛峥什么时候对人这么上过心。
别说是戒烟。
当初洛伊丝去过一次基地，娇滴滴的小姑娘，说是要参观。
湛峥倒是带着参观了，阴森森的牢房一趟走下来，小姑娘脸色苍白，当晚回去就做了噩梦。
当然，湛峥不是故意。
只是……
&ldo;你不是不喜欢这个类型的么?&rdo;秦佩宜问。
柔软而无害的菟丝花。
湛峥是真正见过刀枪和鲜血的人。
他尊重多元的存在，但是秦佩宜知道，他一直对这样类型的oga并不算喜欢，不至于累赘，但终究太过脆弱。
像是一把就能折断。
所以，刚开始得知湛峥直接去学校护着人的时候，哪怕她有预感，也有些惊异。
湛峥顿了顿，笑了笑：&ldo;您还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呢。&rdo;
过了一会儿，他道：&ldo;嗯。&rdo;
秦佩宜看着他：&ldo;那他是意外?&rdo;
湛峥没说话。
片刻后，他开了口：&ldo;不知道。&rdo;
没想到他是这个回答，秦佩宜怔了一下。
随即，她皱起了眉。
&ldo;什么叫不知道?&rdo;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