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尽量委婉：“你要真想他，应该也不会三年没见？”
“突然很想。”江肆纠正。
宋晚栀终于忍不住，诚实开口：“安乔的学弟学妹都说过你的‘传奇’，林老师亲口说的。他作为你的班主任，见你最多的不教室，而在每周一的国旗下检讨里；你以一己之力，在那一届把一班拉成了所有实验班里唯一一个晚自习出勤率永远不到100的‘拖后腿班级’。”
江肆缓缓回眸：“他样跟你抹黑我的？”
“不对我说的，对我班全班，”宋晚栀停顿了下，“你可能不知道，教完你以后，林老师五年任期里第一回跑高二，教了我班一年，才摆脱毕业届学生的阴影。”
江肆：“？”
宋晚栀趁江肆注意力不集中，把手抽回来，推开车下车。
可惜不等关上，江肆已经另一边下来了。
“那也不能让你自己。”江肆趴过车顶看她。
宋晚栀彻底没办法了，轻叹声：“你为什么一定要跟？”
江肆索性坦荡：“半小时后放下午最后一节课了，林老头肯定要和你一食堂吃饭，便他炫耀他的得意生。到时候我不在，有学弟跟你要联系式怎么办？”
宋晚栀认真想了想：“我会拒绝的。”
“么？”江肆睨她。
“嗯。”
说话时江肆已经车绕了过来，宋晚栀还没来得及再给江肆吃一颗定心丸，忽手腕一紧，被江肆扣在车。
边学校正口，不远处校和保安室，算上课时间，也不完全没人的。
宋晚栀回神一惊，抬眼：“江肆，你别——”
尾音未竟，面那人低俯下来，眉眼郁郁又委屈。
“姐姐，求求你了，”他低声，眼尾可怜垂耷下一点，“你说一遍手机号我走，好吗？”
“——？”
宋晚栀惊呆在车，连挣脱都忘记了。
“啧。”
见栀子果真入了彀，江肆一秒出戏变回脸，他轻眯眼，不爽低头轻咬了她唇瓣一下：“还说会拒绝？”
宋晚栀一下子回过神，涨红了脸：“你，你属，属于犯规，不算。”
“么，”江肆低声睨她，“可我好像第一次见你结巴成样？”
宋晚栀憋住。
江肆：“哦，叫姐姐么管用？”
“没有，你，别胡说。”宋晚栀侧过身避开江肆的眼，想拽开他手的禁锢。
江肆随手一扯，把孩又扣回，一次他更近贴到她耳旁，声音哑哑的：“姐姐？”
“！”
宋晚栀雪白的耳垂都抖了一下。
她感觉一刻自己颗不定时炸弹，随时都要炸掉了。
江肆也看到宋晚栀的僵栗，愉悦感和危机感一同交织在他的情绪里。
“原来栀子喜欢姐弟恋啊，”江肆懒懒支身，漆黑眸子盯宋晚栀，停了几秒，他蓦一，“样好了，不如我做个公平交换？”
宋晚栀还有点回不过神，声音也轻颤：“什么交换。”
“简单。单数日里你叫我哥哥，双数日里我叫你姐姐，”江肆挑眉，“行么。”
宋晚栀：“？”手机地址：（小）看书更便捷，书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