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处则是,现在已经是74年了,可以说上层的革命斗争,正在你死我活的殊死争斗中,叶老在这个阶段保了那么一个人,而这个人呢,现在推行的一系列政策,会害的好多无辜的人莫名其妙的烙上烙印,而那个政策就叫流氓罪。
所以,叶老将来能在很高的位置上退休,而且毕竟提拨过很多人,在他去世之后,冯明艳享受他的身份所带来的红利都享受了半辈子。
但是叶向东却到最终都没跟父亲和解。
这就跟许还山看了本《顽皮书库》,就要被抓进监狱判个十年八年,他父亲都得受他的拖累一样。
这种荒唐的,匪夷所思的罪名,虽然说苏湘玉拿它一脚踩死了许还山那个流氓,但从公平公正的道义上来说,别人要栽赃苏湘玉一本,照张相,苏湘玉自己是不是也得中招?
所以,这种东西叶向东从心底里觉得不屑,这也是他最终都不愿意回北京再见叶老的原因。
再说北京。
叶老是十五岁参军的老红军战士,从小就在部队上,生活习惯没得说,早晨雷打不动六点起床,出了门,先在大院里跑一圈,然后自己出门,到食堂去吃油条,喝豆汁儿,或者再来个焦圈儿。
他不喜欢保姆买回来的油条,出锅太久,都软了皮了,没什么味儿。
当然,不上班的时候,他也就一看起来很平凡的老爷子,军装都快洗的泛白了,就连食堂早餐点的职工们,要不是上上年班,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吃完早餐,他还得回家收拾收拾,等司机的车来了,才慢悠悠的去上班。
不过,今天他楼上楼下的看着,回头还得问问冯明艳:“小西和小南俩在干啥,她们的大哥要回来,今天让她们在家等着,就别出去了。”
“可以啊,俩孩子早晨六点起来去练琴,现在天热,练琴的地方离咱们这儿八站路,我当然听您的话,不给她们搞特殊,所以她们得倒三趟公交车自己回来,不过您放心,那俩孩子听话着呢,也乖巧着呢,肯定能找回来。”冯明艳说。
叶老笑着说:“这就对了,想当初向东刚生下来就叫我们丢在东北,他是韩慎和他的花了眼的老娘带大的,那么泼皮的孩子,现在不也一样有出息?”
“小西和小南不会给您丢人的,赶紧去上班吧,司机都来了。”冯明艳说。
儿子要回来,叶老是挺高兴,毕竟整整三天年没见过了,昨天晚上吕亚西给他电话,还说叶向东现在已经经过组织的审查,加入部队了,把老爷子给高兴的呀。
出院子的时候,正好碰上虽然已经调离总参,现在在政策处上班的徐建东,见他是骑着辆自行车,而且自行车的前后都装着儿童座,叶老记得政策处似乎就在离俩孩子练琴的地方不远的地儿,所以摇下窗子就说:“建东啊,你要中午下班,记得把我家那俩孩子给接回来。”
“领导看您说的,小西和小南哪天不是我接啊?对了领导,我家那个现在跟我闹离婚离的厉害,组织上一直不肯批,她都把我脸打烂了,您要不替我打个招呼呗,我真是着不住啊我。”徐建东苦笑着说。
叶老还忙着呢,笑着挥挥手,点了点头,给车拉走了。
虽然说这边叶老等的得及,但叶向东和苏湘玉带着穆铁,在军用机场又等了一晚上,一道道的办手续,一道道的检查,确实折腾了一天才能坐到飞机呢。
“爹,您现在不也是军人啦,为啥还要让他们检查,咱不听他们的,咱直接上飞机吧。”穆铁着急啊,毕竟没坐过飞机,急的直跳蹦子。
苏湘玉也觉得,叶向东这人不是很江湖的嘛,不论走哪儿,他的待遇该是绿灯全开,一路顺畅才对。
大热的七月,就算夜里,地上都跟烤火似的。所以她也说:“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咱又不是坏人,赶紧让人放我们上飞机啊,哪怕飞不了,好歹能坐着。”
正好又到了一个检查岗,叶向东手里是三个人的介绍信,农场的介绍信,吕亚西给开的介绍信,当然,还得解皮带,脱鞋子。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加入部队,因为你披上这身绿军装,就必须遵守部队的纪律,这不是说你人情大或者面子大就可以通融,苏湘玉,要是在部队上,这些事情都能通融,这个国家就完蛋了你明白吗?”笑着解了皮带,他先折起来,整理好,才放到卫兵的手里了。
离开这道关卡的时候,苏湘玉和穆铁回头,就发现卫兵也正在替他们敬礼。
一个国家,要是军人能赚大钱,它就要完蛋了,同理,要是所有的军人都在搞特殊,它肯定也得完蛋,毕竟军队就该拥有铁的纪律。
再回头看着叶向东,苏湘玉突然意识到,她似乎渐渐的,给叶向东套上了一层,他可能终身都无法争脱的枷锁。
终于上飞机了,军用航空飞机里面充斥着机油味儿,而且也没有别的客人。
叶向东把自己的行李安置好,搓了搓手就过来了。
好吧,审问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叶工:请开始你的表演。
作者:老朋友韩慎,你要错过现场吗?
今天开始,作者真的只能一更了。
然后,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子,存稿箱经常乱吐存稿,又莫名其妙的消失,我每次订好的9点,但它每次都乱跳,麻烦大家久等,我一会问下客服哈。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