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碗,白桐往厨房里走,碗里连带葱花汤都喝完了。
白桐:……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谢明烛说:“你厨艺很好。”
白桐:“是吗?你是认真的吗?”
谢明烛点头:“当然。”
白桐把面条下锅,麻溜搅了搅。
谢明烛就在一旁看着他,语气清醒,完全不像喝酒醉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做饭。”
“是吗?”白桐从面锅里挑出一根,放在小碟子里,让谢明烛尝。
“试试软硬。”
就着白桐的手,谢明烛咬了一口面条。
“不硬。”
白桐挑了下眉:“捞起来啦?”
“嗯。”谢明烛点头,拿着筷子等吃。
白桐觉得自己是来当保姆的。
对比了一下请保姆的价格,不仅感慨,果然还是谈感情伤钱。
谢明烛大口大口吃完了面,汤面温暖了肚子。
“你以后会这样做饭给别人吃吗?”
白桐说:“给谁做?”
谢明烛闷声,吃饱了撑得慌:“给你喜欢的人。”
白桐顿了一下,心里划过一种不太好的想法。
海王能把谢明烛拿捏得死死的,有没有可能是谢明烛在感情上……太蠢了?
他是真的敢这样对海王说啊!
这不等于直接奉上自己脆弱的咽喉,让海王直接上刀子吗?
白桐为自己的金韭菜默哀三分钟,他用怜爱的眼神看着谢大韭菜。
“这不是在给你做吗?”
白桐眼尾上挑,眼头下垂的时候,很屑、很妖、很勾人。
谢明烛怔住了,瞳眼缩小,心脏扑通。
“你……是什么意思?”
白桐耸耸肩,摊手:“没什么意思,也许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谢明烛上前,高大的身影将白桐的笼罩其中。
“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