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翰贞心中还是震惊不已,他连忙说:“我没有信不过你,只是这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我没想到他竟会是这样一个人,连最起码的良知都不要了吗?”
无晋对苏翰贞的惊讶却不以为然,“大人,这就叫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毕竟大人和他也并不很熟,我一直认为高尚和学问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这只是大人的习惯思路,认为学问好,品德就高尚,我可不这样认为,也许大人会觉得匪夷所思,而我觉得他和申国舅勾结,是很正常,再正常不过。”
苏翰贞叹了口气,“或许你说得有道理,但后天就要正式考试了,不行!这件事不能再拖,我要立刻换人。”
苏翰贞收拾一下书桌要走了,无晋却叫住了他,“大人!”
“怎么?”
无晋的笑容里明显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大人,我之所以没有改变信的内容,就是我已有了一个釜底ou薪之计。”
他对苏翰贞低语几句,苏翰贞眉头一皱,“这好像有点不太正大光明,有点y损,我还是觉得换人更好。”
无晋有点不太喜欢苏翰贞这种不合时宜的虚伪,上次他让自己去偷信时,怎么不说正大光明,虚伪不是不可以,当官的人都虚伪,但现在什么时候了,再这样虚伪,火星就要撞地球了。
“大人现在换人,别人又会有新招,再说兵法本来就是诡道,我们只是为了保证公平而已,有何y损可言,请大人想想,是光明正大重要,还是太子的财源重要?”
无晋的最后一句话击中了苏翰贞的要害,他呆立片刻,终于点了点头,“你尽管放手去做!”
就在这时,én外传来了管家的禀报,“老爷,皇甫老家主有紧急事情求见!”
.........,!
让关保清有点满意,知道自己错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千万别解释,越解释越糟糕,孙儿显然明白这一点。
“你可能还不明白这个户曹主事的重要,我简单告诉你,这就是太子和申国舅在争夺东海郡的财权,我们关家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甚至苏翰贞和徐远也不过是刀者,真正的弈棋者是太子和申国舅,既然我们被选中成为棋子,那就要好好地替弈棋者下好这盘棋。”
虽然关保清本人并不愿乖乖地做颗棋子,他要考虑家族的利益最大化,但在教育孙子时,他还只能让他做一颗乖棋子,孙子的功力还不够,还到不了他那一步,首先是要让孙子看透这盘棋局。
关贤驹这才明白了,他轻轻点了点头,“孙儿懂了!”
“你懂了就好,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替徐长史夺下这个户曹主事,只要徐长史有了这个推荐权,他就让你弟弟贤宜来接替你,然后你入京参加进士科举。”
关贤驹大喜,他一躬到底,“多谢祖父成全!”
关保清又微微一笑,“你不是一直想和皇甫惟明较量一番吗?这次正好就是一次机会。”
关贤驹的眼睛蓦地亮了,确实,他渴盼这样的一次机会。
这个时候,关保清不想告诉孙子,主考官贾思闻其实已经被收买了。
.......
下午,苏翰贞的书房内,无晋笑眯眯地把一封信的抄写件递给了苏翰贞,“这封信的内容我想大人会很感兴趣。”
这封信的便是抄写风追云丢的那封信了,只是信封换了,黑米介绍的罗宇做得非常漂亮,信封上的字迹根本看不出是仿写,再打上火漆便可以了。
苏翰贞今天正在为无晋能不能得到消息而担忧,他手中实在是没有信赖的心腹,太子也没有派人帮他,在武人方面他只能依靠无晋,但毕竟无晋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他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他没想到无晋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他疑uo地接过了信件,看了看,顿时喜出望外,这竟然是江宁府少尹申渊写给长史徐远的i信。
“你是怎么得到这封信?”
苏翰贞来不及看内容,他先关心这封信的来源,是申渊派来的人,还是另有来处?
无晋他笑了笑,“正是一个影武士,这封信是我费不少力才搞到,只是抄写件,原件中因为有i印,来不及仿制,所以还给他们了,大人请看看内容,我觉得很有用。”
苏翰贞见他说得很含糊,便也不追问他,他又仔细看了一遍,不由吓出一身冷汗,“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人不要说绝对二字,这封信是我亲手抄写,核对了两遍,一个字不错,如果大人信不过我,那我也没办法。”
苏翰贞心中还是震惊不已,他连忙说:“我没有信不过你,只是这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我没想到他竟会是这样一个人,连最起码的良知都不要了吗?”
无晋对苏翰贞的惊讶却不以为然,“大人,这就叫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毕竟大人和他也并不很熟,我一直认为高尚和学问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这只是大人的习惯思路,认为学问好,品德就高尚,我可不这样认为,也许大人会觉得匪夷所思,而我觉得他和申国舅勾结,是很正常,再正常不过。”
苏翰贞叹了口气,“或许你说得有道理,但后天就要正式考试了,不行!这件事不能再拖,我要立刻换人。”
苏翰贞收拾一下书桌要走了,无晋却叫住了他,“大人!”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