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琏了然的点头答应，见到是粉丝，她们对这种场景是见怪不怪了。
程乾安在一旁看着她们的动作，却不由自主想起来刚刚的事情。
他脑子活，一瞬间就想清楚了是个什么情况。
他也记得林娜琏提过她们要到海外巡演，正好有新加坡，刚刚朴智旻发的消息意思也是去新加坡见她。
你看看，什么时候不好，这时候偏偏让程乾安给瞧见了，这可不能轻易放过。
程乾安心里瞬间就想好了接下来的应对措施。
坐在外面的momo接过专辑和笔，飞快的签上名字，接着在林娜琏和名井南手中流转，最后回到来人的手中。
两个人手拿着专辑礼貌的道别离开。
小小一个插曲。
见她们也签完名，程乾安撇开多余的心思，专注于眼前。
“经常有这样的情况吗？”
“没错，很正常，好在粉丝们也很有礼貌，不会太多来打扰。”
林娜琏点点头，开口解释道。
程乾安顺着话就往下说，“这要是在中国就乱套了。”
“什么意思？”
几人投来好奇的眼神，等着他接着往下说。
“就像你们之前去大学录制节目一样，就那个场景，整个你能看见的地方都会有无数的人向你涌过来。”
程乾安故作夸张道。
他虽然说的有些夸张，但是也不算太过分，他去商场见过好几次这场景，几层楼堵的水泄不通寸步难行。
“真的吗？”momo睁大个眼睛问。
“因为中国人很多面积很大，没有那么多机会真人见到明星，所以就很兴奋激动。”
程乾安如是解释道。
几人点点头。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她们在中国几乎没有任何活动，对大陆的了解也很少。
仅有的一次也是去的首都录制晚会。
不过她们回想起来，那边的粉丝有些确实都很热情，甚至说。。狂热？
中饭向来钱多又长情，完全不求回报，甚至说底线低到了极致，偶像犯的所有错误都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
最显而易见的例子就是yg公司却踩着国内粉丝的脸赚钱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只可惜国内粉丝不争气，逆来顺受惯了。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如果不是特殊原因，她们完全可以在中国发展的很好。
不过这些既成事实，现在她们只是感到遗憾和可惜罢了。
“国内mina的粉丝是最多的了。”
程乾安在饭上她们之后也多少了解过国内粉丝的情况，名井南凭借的独一等的气质和外形在中国的人气一骑绝尘。
突然被cue到的名井南一怔，对他说的显然是有些意外。
伸手指了指自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