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瑟瑟发抖的狐之助:“吱?”
吓出鼠叫。
怎么回事,刚才怎么好冷?
八岐自然没有错过对面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却没有做什么,而是选择静观其变。
倒不是对他们多信任
只是觉得或许等自己被咔嚓,这稀奇古怪的梦或许也就随之结束。
结果最后那两人选择了,嗯放过自己?
“好像出了点小问题呢,哈哈。”
只见那一袭白衣的青年笑了笑,金色的眸弯了弯,道:“一时半会可能解决不了嘛,不过人生就是要多一些意料之外的惊吓才有意思。”
“对不对?”
八岐:“”点头,点头。
加州清光撇了一眼鹤丸国永,猜不透他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
“所以”
鹤丸国永指指身后的屋舍。
“要不要先进去坐坐?”
从刚才开始,八岐就注意到了。
状似不经意般用手揉揉腹部,他轻声道:“好。”
好饿。
肚子空空的
给鹤丸国永递了一个‘我去通知一下其它人’的眼神,加州清光拎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试图降低存在感的狐之助,也不管还倒在地上的水桶,大步离开。
把加州清光留下来的水桶拎到一旁,对上八岐的视线,鹤丸国永摊开手,“呀咧呀咧,他性子有些急。”
随后走到门前,吱呀一声把门拉开。
“请进来吧。”
屋子似乎好久没有人来过。
一进门,鼻子嗅了嗅屋里的味道,八岐得出如此结论。
这是一间非常大的屋子,长桌竖放在房间两侧,桌下铺着金红色的软垫。一进门正对着的是放在中间的主桌,和两边的长桌比起来,它显然要更加华丽,只是,再华丽的摆设一旦蒙上了灰尘,也会逊色许多。
而和屋子里的华丽陈设相对比,屋中的木头和灰尘味儿就显得尤为突兀。
“这间屋子好久没人进来过了。”
对这种味道也不是很闻的上来,鹤丸国永抬手摆了摆,好似这样就能让空气变的清新一些。
“不过收拾收拾也能用。”
他没头没脑的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也没指望八岐会回答,鹤丸国永用袖子拂了拂桌子上的灰尘,回眸向八岐微笑。
“软垫好久没洗过了,先将就着在桌子上坐坐吧。”
回答他的是后者一脸沉静的坐在桌子上的身影。
他如此沉默,反倒让鹤丸国永升起几分兴趣。
“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问一下你来自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