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的唇瓣很软,又香又暖,刘肆冰冷的薄唇被她掠过,他眸色越发幽深,捏着虞夏的下巴:“玉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醉得神志不清,却能认得刘肆,在景国,虞夏最熟悉的人就是刘肆了。
她将脸埋在了刘肆的肩膀上,虞夏身上是淡淡的花香气,呼吸也是香软的,略带几分酒的气息,甜甜微醺,让人沉醉不已。
虞夏轻声道:“知道啊。”
她声音里都带着醉意,眼角眉梢一片醉人的嫣红,声音里也是一点笑:“我喜欢陛下。”
刘肆紧紧抓住了虞夏的肩膀,力道之大,她眉头立刻蹙了起来:“疼”
“抱歉,玉真。”
无处发泄。
他以为他能控制,可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子,正当盛年血气方刚,喜欢的女孩子就在他的怀里,声调软软的对他告白,他很难忍耐得住。
此时此刻,如被火灼烧的烙铁,一片烈火中,理智已经燃烧殆尽。
虞夏也感觉出了什么,她想从刘肆怀里离开一点,被他抵着有些不太舒服。她再次合上了眼睛,刘肆咬着她的耳垂,褪去了她的衣衫。
苦短,刘肆不知道怎么过去的,反正不久之后天色就亮了,虞夏睡在他的臂弯里,唇角轻轻抿着,纤长的眼睫毛覆盖了眼帘,看起来又可怜又无辜。
紫宸殿里的太监都晓得刘肆的作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太监过来扣了扣门,喊了一声“爷”,刘肆这一晚上基本没有怎么睡,听到太监的声音,他也披了衣服起来了。
房中暖意融融,床帐低垂,都垂到了地上,太监看到了地上的几片撕碎的衣物,浅粉的颜色,妩媚且引人遐想,他没敢多看,弯着身子道:“要不要给爷准备热水洗漱?夫人和您的衣物都备好了。”
刘肆倒了一盏茶,茶水还是昨夜的,早就凉了,入口也是冰冷冰冷的,他淡淡道:“先把东西放下吧,这就去准备热水。”
没过多长时间,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刘肆掀开了床帐,虞夏还在沉沉睡着,不晓得梦到了什么,她眉头一直蹙着。
昨晚,刘肆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因为虞夏在紧要的关头昏了过去,似乎不是因为疼痛。
他自然不会感到疼痛,虞夏身子香软,如同一块上好的美玉,无一丝瑕疵,触碰起来还是抱起来的感觉都让人迷恋。她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身子金贵容易受伤,禁不得一点折磨,任何磕磕碰碰都会留下青紫痕迹,刘肆喜欢抱着她,喜欢占有她,可每一次,又担心会伤害她。
这件事情,刘肆喜欢同虞夏一起,并不可自拔的迷恋着她。
她小小的手扒着被角,睡得还很熟,刘肆将她抱在了怀里。玉臂从被子里露出,她觉出冷,又将眉头皱得更深,刘肆咬着她的唇角,一手入了被子里。
虞夏终于醒了,她睡眼朦胧,看了刘肆一瞬,才反应了过来:“陛陛下”
刘肆“嗯”了一声。
他墨发未束,俊朗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眉眼里似乎含着千年寒冰,让人看着就觉得他高贵难以接近,可谁又能想到,他此时却做着卑鄙下流的事情?
虞夏眸含水色,去推刘肆的手:“陛下陛”
刘肆一手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比原先丰满了许多。”
想起昨晚自己酒醉后的一幕幕,这些记忆并不是连续性的,而是断断续续,记得并不怎么清楚。唯一刻骨铭心的,大概就是刘肆带给她的感觉,一开始是疼痛的,可后来
虞夏手臂搂住了刘肆,刘肆抚摸着虞夏的长发:“昨晚感觉怎么样?”
她并不知道怎么去说,搂着刘肆的腰,虞夏轻声道:“陛下很好很好。”
刘肆在她唇角吻了一下:“最后都晕过去了,是太喜欢朕了?嗯?”
虞夏难以启齿,她眼底都红了一片,想了想,虞夏道:“嗯。”
刘肆觉得自己不该去撩拨她。
这个小丫头,脸皮薄,禁不得人去说她,原以为说几句让她脸红,没想到她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如今是清晨,虞夏被他折腾到四更,睡了也才一小会儿,现在本该继续沉睡,却被他叫醒了,看起来也是恹恹的有气无力,刘肆虽然没有睡,精力仍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