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求你救救我父亲吧!”
霍云冉眼泪汪汪:“嫂嫂,你连那种奇怪的毒都能解,我父亲的病也一定能治,求你了,我们都是一家人……”
大夫人冷声打断:“霍小姐,我们不是一家人,你们早签过断绝书,按了手印,要不要拿出来回忆一下?”
“大伯母,当时那也不是我们家的本意,都是二伯母……
以前您那么疼我,现在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父亲受苦吧?”
“把问题推到一个死人身上,你可真会说,以前疼你也没见你关键时刻报答,现在想起来求助,我们就一定要帮吗?”
大夫人回怼,觉得这样说话真是无比痛快,“你说得对,是不能眼睁睁看着,时候不早,衡儿该睡觉了,我们闭上眼,如玉,走。”
颜如玉点头跟上。
霍长衡声音清脆:“我闭上眼睛了,二哥,你拉着我点。”
“我抱着你吧。”
霍云冉:“……”
大房一家怎么都这样了?都是被颜如玉那个贱人带坏的!
银锭迈步围着三老爷来回转圈儿,踏得步子还挺有节奏:“呜呀呀,这是什么特别的嘴?
看它红艳艳,大肿肿,裂开开,呀呵,我行走江湖多年,也从未见过此嘴。
这难道就是上天对破嘴之人的惩罚吗?苍天呐,大地呀,这是哪位大仙如此英明神气啊!”
三房一家:“……”
西周人忍不住一阵哄笑。
颜松也没兴趣管这种闹剧,但看到别人痛苦,他也很高兴。
颜如玉头也没回:这不过刚刚开始。
没有医治,三老爷的嘴第二天一早没好,反而更严重。
别说啃杂面馒头,就是稀粥都喝不了,气一呼出来,都觉得火辣辣地疼。
他既痛又说不了话,整个人烦躁地一点就着,一早上起来,推搡三夫人好几次。
相比他的情况加重,霍长鹤倒发现,他后颈上的伤,倒是好了许多。
虽然毒解了,但皮肤上的伤总归要上两三天的药才能好,昨天还有些刺痒微痛,今天一早却完全无感。
这绝不是错觉。
正想伸手摸摸,颜如玉制止:“别用手首接碰。”
霍长鹤乖乖把手放下。
“那你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