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开步子从她的身边经过,冷冷地丢下他的回复,道:“没想清楚,你最好什么都不要说。”
“……”我感觉,我想不清楚了。
语玲默默地在心中回应,并跟着昼寒向其他地方走去。
两刻钟后,他们寻到了一个住处,并准备在那里过夜。
很快,他们便迎来了房间分配的问题。
语玲首先“抢占”了更小的房间,牢牢的守在门口,向昼寒嗓音微扩地承诺,道:“我不会逃跑的,我发誓。所以,你别再跟我一个房间了。”
“那你想,跟谁一个房间。”昼寒压低了嗓音,侧过头去看承晏。
不懂昼寒为何要这么问的语玲:“?”
她只想一个人住啊。
这很难……让人理解吗。
承晏迎上昼寒冰冷的目光,似是有些慌乱,反倒先解释起来,“属下什么都没做,是她自己……”
欲言又止后,他把视线落到了语玲的身上,将包袱猛地丢入她的怀中,“你为了跟我一个房间,居然用不逃跑跟魔君做交易?”
“我哪里……”被问懵的语玲快速启唇,但话语却被承晏硬生生地打断。
“你喜欢谁不好,为何偏偏喜欢我。还说我外冷内热,我对你还不够刻薄吗。”
“……”够了够了。
“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承晏双臂环于胸前,完全不给语玲回答的时间,“你死心吧。”
“……”谢谢,我也不想要这种可能。
“你为什么不说话。”
“这……你说的都对啊。”
听着语玲与承晏的谈话,昼寒不经意地皱起了眉头。
他推开了另一间房的门,对承晏沉声低语,道:“我有话要与你说,进去吧。”
承晏没再说话,晚昼寒一步走进了房间里。
随即,他便再次向昼寒解释,“魔君,我……”
“关于此事,你不必再讲。”昼寒在桌边坐下,眼睫微抬地对承晏发问,“我想知道的是,你今日为何会突发不适。”
“属下也不知晓。”承晏垂下头去,有所思索地减缓语速,“只清楚,那时的状况与先前的中毒有些相似。”
“若是如此,你的体内许是仍留有毒性。”昼寒提出了一种可能。
“那该怎么是好,恰恰琴宓不在这里。”
“琴宓是用星枝兰替你解的毒。只要前往雨晴河,就可找到。”
“是吗。”承晏松了口气,却又很快发愁起来,“但妖族之事又该如何。之前封了魔英山,他们应是会有所防备,不大可能再次靠近那里。”
昼寒思忖了一会儿,眸光愈渐黯去,道:“那就让他们误以为,你我都中了制喧花的毒。”
“属下懂了。”承晏迅速地回答,再次推开了房间的门,“我这就去放出消息,以假名字寻找会解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