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索抱的姿势,但温岁迟疑了一下,双手都握住江释雪的手礼貌的晃了晃,颇像领导下乡慰问,“等很久了吧?”
江释雪笑了起来,手上微微用力,将没有防备的温岁扯进了自己怀抱,“确实等了先生半刻钟。”
温岁急着占便宜,就要脱江释雪的衣服,江释雪也随他,不过在温岁要往下的时候,江释雪吻住了温岁的嘴唇,声音温和地说:“不急。”
温岁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头都昏了,察觉到什么,机警地推了江释雪一把,“你做什么?”
江释雪重新拉近了距离,细细地吻温岁的脖颈,低声道:“没做什么,先生太紧张了,朕在让你放松些。”
温岁被他说的再次松懈,江释雪吻到他耳垂的时候,用气音问:“先生想在上未?”
温岁迷迷糊糊地应了,江释雪道:“那便上来罢。”
温岁努力清醒起来,他喃喃道:“我来,我来。”
江释雪抓住了他的手,微微笑道:“让朕来罢,先生只要享受便够了。”
说罢,继续吻住了温岁,温岁的脑浆好像都要被他搅碎吸走了。
等反应过来江释雪在做什么后,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惊恐地说:“你怎么骗人啊?”
江释雪诧异地说:“朕已经如先生所愿,又怎会骗你?”
温岁说:“不是!!不是这个……”
话还没说完,就说不出来了。
江释雪即使如此,还能保持一个温柔的微笑,他低叹道:“是这个,先生。”
之后,温岁整个人都eo了,他蜷缩在里侧,将背对着江释雪不说话。
江释雪手指在温岁毛茸茸的脑袋上轻抚,低声道:“先生,生气了?”
温岁拍开他的手,不吭声。
江释雪道:“朕没骗你。”
温岁情绪激动地说:“我说的明明不是这个!≈+”
江释雪伸手捂住温岁的嘴,仿佛有些惊讶,又微皱眉头道:“先生,怎能说脏话?”
温岁:“……”
温岁抓住江释雪修长漂亮的手张口就咬了下去。
江释雪闷哼一声,低声道:“先生生气的话,想咬就咬罢。”
温岁尝到了血腥味,呸了一声,将江释雪的手丢开,拿起被子闷头盖住。
江释雪道:“先生,方才朕弄你弄的不舒坦么?”
虽两人都是初次,但很意外的融洽,这跟江释雪做足了功课不无关系,比起大部分人的惨痛,他们很成功。
温岁很违心地说:“不!”
他闷在被子里的脸红透了,比起对别人做那种事情,被行为更让人觉得羞耻,更何况他从始至终都没觉得自己是个男童。
若他是断袖,他早就该弯了,毕竟那么多世界里很多长得好看的帅哥,他也从来都没有过想法。
这种打击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大的,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将衣服给捡起来匆匆地穿,察觉到背后的目光,他回头看,果然看见江释雪在盯着他看,比起之前总是带着一些意味的逡巡眼神,这次反而挺纯粹,有些欣赏?温岁扭着身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好家伙,简直不堪入目。他瞪了江释雪一眼,一言不发,直接闪人回家了。
他回了自己院子,将婢女叫醒,让她去给自己烧水。
婢女对温岁的神出鬼没都习惯了,也不问院子门都锁了他怎么进来的,揉着眼睛就去吩咐厨房去将备着的热水给抬过来。
没过多久,浴桶便被注满了温热的水。
温岁坐在浴桶里洗澡,还没洗几下,就有东西“叩叩叩”的敲击窗户,他爬出浴桶,打开窗户,一只雪白的信鸽跳了进来。
温岁看见它脚上绑着布条,便取了下来,这个过程之中信鸽倒是非常乖巧,被温岁弄湿了羽毛也不急着梳理羽毛,温岁打开布条,入目的便是熟悉的、独属于江释雪的字迹,上面写着:“先生,下次让你在上位,如此,便能消气么?”
温岁将布条揉碎,他不可能再相信江释雪了!
过了许久,温岁还是匆匆擦干身体,找了笔回了一封,让信鸽捎了回去。
江释雪那边取了信鸽的布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当真?”
江释雪微微笑起来,回了模棱两可的一句:“先生能做到,自然让先生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