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瞧见了,以为他终于对舞蹈开始感兴趣。
笑着拉近乎,去与惠心说:“囡囡,我听说你很喜欢歌舞剧,正好可以给阿昼科普一下。”
小姑娘双颊绯红,点了点头:“好的奶奶。”
外婆听着心里欢喜,小姑娘不光长得好看,就连声音也好听。
演出三点结束,外婆正与那对母女说着话,手去牵慧心的手,刚要将她交给秦昼。
她老家在南方,读书也是在那边,来北城才两个月时间,对这边一窍不通。
外婆让秦昼带人家去附近逛逛。
一转头,人不见了。
后门鲜少有人进出,今天倒是有一位。
正是刚才那位抱着花站在C位的女孩子。
她换下了在舞台上的敦煌服饰,一身素雅白的连衣长裙。
乌黑长发柔顺披散在肩后,她拿着手机在外面打电话。
刚下过雨,地上都是水坑,她脚上一双米杏色的小羊皮鞋。
不能碰水,碰水就坏掉了。
也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她低着头,手指去抠墙上的裂缝。
“可是你们说过今天会来看演出的。”
沉默十几秒,她头垂得更低,声音隐约沾上了点哭腔,“我知道你们工作忙,我没怪你们。那下次。。。。。。下次不许骗我了。”
轻细的声音,让她的委屈更上一层楼。
她挂了电话,抬手抹了抹眼泪。
因为灯光吃妆,所以舞台妆通常会画的很浓。
再加上她今天的舞蹈风格,本身就要呈现出浓妆效果。
舞台上看恰到好处的妆容,在自然灯光下就会稍显厚重。
但也并没多少影响。
她冷白清透的肤色,纤长卷翘的睫毛,小巧精致的鼻。
每一个五官都仿佛女娲精心捏造。
即使是站在水沟旁边,也仍旧美到耀眼。
遗世独立般的清冷气质,被她此刻的委屈给淡化。
像被抛弃的流浪猫,楚楚可怜。
秦昼看了一会,突然有点想抽烟。
视线放到对面的便利店,他稍加思索,走过去,从柜台上拿了一包烟,又要了盒牛奶和纸巾。
小姑娘还在那,此时从站变成了蹲。
估计是真的控制不住难过的情绪了,头埋在臂弯,肩膀一颤一颤的。
这里偏僻,没几个人,平日里生意应该也萧瑟,只有对面的便利店开着门。
瓦数低的白炽灯一天到晚都亮着。
秦昼走过去,也在她面前半蹲,腿太长的弊端,蹲着挺费劲。
他声音温和,极富耐心,将那包纸巾拆开,抽出一张递给她:“先擦擦眼泪吧。”
小姑娘听到声音愣了愣,从臂弯抬起头,哭到妆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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