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咬我一口。”
苏蓝看他，“再咬你一口？”
“嗯……嗯。”
苏蓝闻言，真的再在原来的地方又咬了一下。
牙印变得深多了。
钟予却含泪摇头，小声说，“咬重一点。”
苏蓝没动，钟予将手送到自己嘴边，对着手侧边咬了一下。
他咬得很深，苏蓝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
“做什么傻事？不疼吗？”
“我以为是梦。”
钟予疼得厉害，但眼里闪着泪光，只是低低地呜咽。
“你真的……要我们的孩子吗，苏蓝。”
“不然呢。”
苏蓝说，“你之前在吃的药，都停了吧。”
钟予一惊，抬眼就撞上苏蓝无奈的表情。
她说，“你以为做了这么久都没动静，我没怀疑过吗。”
苏蓝差点以为自己有问题，还去了检查。
最后知道钟予喜欢她，再想到之前自己看到他随身带的药瓶……
而且，现在钟予的反应太过明显，直接证实了她的想法。
傻玫瑰。
苏蓝抱住他，站了起来，钟予上身被按倒在餐桌上，大理石的微微凉意透过衣服触及到他的后背。
他仰脸望她。
“对不起……”
他哽咽道。
餐盘被苏蓝不在意地扫到一旁，盛在琉璃碗里的红蓝莓咕噜噜滚落在地，她单手抱住他的腿弯。
“玫瑰，你还是不太行。还是我来吧。”
“既然你要道歉，那就应该有诚意一点，对不对？”
苏蓝说得很平静。轻描淡写，仿佛这只是一件小事一样。
“我不会跟你离婚。”
“但你从此以后不能，不会，也不可以再瞒我。”
眼泪模糊了视线，进去的时候钟予咬住了自己的衣服，把叫声遮掩了过去。
“好……”他呜咽着说。
“现在我要问你的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我，知道么？”
窗外暴雨哗啦啦地打在玻璃上，水珠顺着落地窗的玻璃往下滑，将雨声闷在室外。
这样的拷问，让钟予的神智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恍惚又失神，脑海里只有……只有……
“第一个问题。”苏蓝说，“你跟那个女人，说的小时候的事情，是什么？”
坏女人：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