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自己可是很清楚,杜家可是有太子做靠山。
再说了,就这区区一个贱民商贾,他齐王还敢因此得罪我杜家不成?
“齐王殿下,小人罗会,在东市经营一家杂货铺。”
“家有贤妻,虽无大富之贵,但也算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杜家二郎偶见我之贤妻,仗着家势,欲霸占小人之妻。”
“小人虽然是一介布衣,又岂能受此大辱。”
“杜家二郎自然不肯罢休,伙同市司衙门,先是封了小人的店铺。”
“自古民不与官斗,小人认栽。只得携带家人,欲离开长安避祸。”
“可这杜家二郎竟敢纵使恶奴,光天化日之下掳我贤妻。”
“小人不服,前往长安县衙状告杜家二郎,岂知长安县令非但不为小人伸冤,反而打了小人三十大板。”
“走投无路之下,小人本想与这恶贼拼命,奈何势单力孤,大仇未报,反遭毒打……”
罗会声泪俱下,趴在地上,指着杜二郎,含恨怒斥道。
“杜二郎,他所言属实否?”
李璿听完之后,看向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牲口,强压内心的怒火道。
“不过是一个低贱商贾,黔首布衣。”
“殿下身份何等尊贵,何必为了他交恶我杜家?”
“若殿下不弃,明日杜某必备厚礼,亲自到齐王府与殿下细说此中原委。”
杜二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轻蔑的看着躺在地上,宛如死狗的罗会,趾高气昂道。
罗会听闻,顿时心中一紧,忐忑不安的盯着李璿。
这一刻,齐王便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
啪!
李璿直接反手一个耳光,狠狠扇在了杜二郎的肥脸上。
杜二郎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的摇摇欲坠,最终还是没稳住重心,栽倒在地。
“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拜访本王?”
“齐王府,可不欢迎你这种杂碎。”
李璿冷冷看着杜二郎,藐视道。
在皇宫大内之中,可能自己这个亲王屁都不算。
见到谁都要装孙子,不断讨好迎合。
出了皇宫大内,别说一个侍郎之子,就算他杜鸿渐站在自己面前,做下此等丑事,自己也照扇不误。
“殿下,你真要为了这个贱民强出头?”
“我杜家也不是任人欺辱的小门小户,殿下可要考虑清楚后果。”
杜二郎仗着有个户部侍郎的爹,又背靠东宫,平日里嚣张蛮横惯了,说话也是狂妄至极。
李璿被气笑了,也不再理会这个白痴,看了南霁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