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可怕的是,因为猛然的惊讶,或者紧张,亦或是强烈的懊悔,就……
没控制住自己。
全部弄进了人家身体里。
回想起昨晚在浴室里一边哭一边给小玉清理,一边又抽自己耳光的样子,陆厝就想死。
他从没这样狼狈过。
“呜呜呜呜小玉对不起,我错了。”
“小玉,你醒醒啊……”
“我再也不敢了……”
陆厝跪在地上,双手抖得快抱不住人,曾经第一次的时间那么长
(),彼此都生涩,又忍不住互相靠近,当初顾裕生也没有失去意识,但今天太过失控,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陆厝还是一阵后怕。
顾裕生伸出手,掌心向上:“过来。”
片刻后。
陆厝半跪在地上,慢慢地把下巴放了上去。
顾裕生的拇指轻轻地拭过脸颊:“还疼么?”
有明显的指痕。
陆厝小声回答:“不疼了。”
“你怎么……”
顾裕生憋了会,还是没忍住扬起嘴角:“又惨又好笑的。”
陆厝不说话。
顾裕生又问:“吓哭了吗?”
还是不说话。
也没必要再用语言表达了,因为那双总是游刃有余的美丽眸子,已经蓄满了泪水,随时都会掉下。
顾裕生揉了揉眼,仿若出现幻视。
……哪儿来的流泪猫猫头。
还是像素模糊版。
感觉下一秒都要碎了。
“来,”他叹着气,往旁边挪了下自己的身体,“上来躺着吧,抱抱我。”
努力维持着表情的淡定。
因为还是很疼。
特么陆厝下手是真黑。
雪越下越大,隔着窗户能看到满眼的白,外面路上的积雪应该已经能到脚踝了,还好窗户关得严,暖气开得足,连加湿器的声音都很安静,营造出温馨的柔和氛围。
所以顾裕生有点不忿。
为什么他们俩的声音全哑的,开口都是破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