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昊眨巴着大眼睛，满脑子问号：“姐姐，咱们也卖东西啊？”
小人儿很敏感，家里是不是缺物资了？他是不是该少吃点？只给他换东西了，哥哥姐姐啥都没换，肯定是物资不够。
一脸担心，主动帮着左灵摆摊，见到有人走过，嘴甜得很：
“叔叔，来我家摊子上看看吧，瞧瞧有没有您需要的，价钱好商量。”
雪夜在边儿上帮腔：汪，汪，汪。
“漂亮阿姨，您要不要面霜啊？不要啊，那您看看面膜。”
漂亮阿姨停下脚步，小昊赶紧推销：
“您看我姐姐皮肤多好，用的就是我家的面膜，阿姨漂亮，阿姨用，肯定比我姐姐皮肤还好。”
漂亮阿姨被哄得很开心，几番斟酌，用两把挂面，换了两个面霜40个面膜。
左灵：“……”
小家伙儿跟谁学的，油嘴滑舌！定是他们爹的基因在小昊身上显现了。
哼，不是啥好现象！
“奶奶，来我家摊上看看吧，肯定有您需要的。”
……
左灵一句话没说，就看小昊小嘴巴拉巴拉个不停。
他人小嘴甜，长得又可爱，不少人都会停下来看看有没有需要的。
不大会儿功夫，换回来四把挂面，两瓶香醋，一瓶香油，一瓶辣椒油。
小人儿不仅嘴甜，还会讲价，一点亏不吃。
左灵看得目瞪口呆，低声问裴楠生：“谁教他的？”
裴楠生摇头：“不是我，我没他这天赋。”
左灵轻笑：“看样，咱俩以后还得靠他养呢。”
裴楠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差不多。”
正说着话呢，裴楠生眼角往某个地方一扫，低声道：“等我回来。”
话落，人已窜了出去，雪夜想跟上，被左灵一把按住。
小昊纳闷哥哥去哪了，左灵冲他安抚地笑笑，小昊咧嘴，转头接着做他的小商贩。
没了裴楠生震场子，一个女子带着几岁大的娃娃摆摊，很快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七八个流里流气地年轻人，在摊子上挑挑拣拣，直接往大包里装。
小昊按住一人，急道：“你们还没跟我换东西呢。”
停下手里的动作，几人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一个平头黑衣青年摸摸小昊的头：“小娃娃，你想换什么？”
“吃的，用的，佐料，木炭，都行。”
黑衣青年瞅瞅兄弟们：“小娃娃要求不高嘛。”
“不高，不高，一点也不高。”几人嬉皮笑脸应和。
黑衣青年摊摊手，满脸遗憾：“可惜，我没有啊。”
哈哈哈哈……跟班们放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