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提刀,两个拎棍,一脸嚣张。
左灵下车。
靳教授虽然上岁数了,好赖是大男人,有危险,让一个女孩子出头,多少有些不自在。
琢磨该怎么帮左灵时,就见四人纷纷倒地。
靳教授眨眨眼,再眨眨,用手揉揉,再揉揉,他眼花了?
四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了,蠕虫一样在雪地上扭动,嘴里骂骂咧咧。
左灵挨个补电击枪,嘴贱的,多补两下。
四人老实了,乖的不得了,任由左灵摆弄。
抽回捆仙绳,外衣手套帽子鞋子,统统扒掉,扒干净了,拎起四人扔雪堆里。
扒下来的衣物扔到相反方向,扔完拍拍手,搬开大树,若无其事回到车上。
行出老远,靳教授才找回声音,结结巴巴道:
“你……你……放心,放心,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左灵瞥他一眼:
“放心什么?不会说出去什么?他们自己不好好走道,跌雪里了,关我什么事?”
靳教授:“……”
“对,对,对,他们自己不好好走路,不关咱们的事。”
一句‘咱们的事’,拉近了彼此距离。
若是靳教授说,不关‘你的事’,左灵以后断不会再理会靳教授一家。
离城里还有半个多小时车程,车轱辘噗呲一声,车子原地打滑,旋了半圈,后面带着拖箱,不受力,晃得差点翻倒。
md,滚钉板!
七八个大汉嗷呜一声,从四处冲了出来。
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左灵脾气上来了,从背包里抽出小号弩机,打开车窗,噗,噗,噗,连番射击。
她不打要害,专打胳膊腿。
几轮射击下来,一地惨嚎。
有两个见势不对,转身要跑,已然来不及了,左灵挨个补钉子。
靳教授没见过这等阵仗,吓得直哆嗦。
左灵架着弩机,下车。
皮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咯吱咯的响声。
她走得慢,一步三晃,端得一副黑社会女老大的派头。
刚刚还嚣张不可一世的几人,眼泪鼻涕一大把:
“姑娘,咱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大量,饶了我们吧。”
“姑娘,是我们不对,猪油蒙了心,我们给您赔不是,你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回吧。”
“姑娘,家里房子塌了,日子过不下去,被逼无奈作恶。但凡过得去,我们也不可能出来,您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
个个都有理由,嘴皮子溜得很,就差没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幼儿的老掉牙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