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重视和当心的程度,让他有一种余遥很想很想……的感觉。
她平时不会强求,他不想一般就结束了,今天念头坚定,不同意缠着他也要他答应。
方堰这一局打得也很艰难和纠结。
两边观战的人亦没有好到哪里去,尤其是从头看到尾的台球室陪打员工,一般的菜鸟瞧不出来,像他们这样精修这一道的看的清楚。
明明两个人实力应该旗鼓相当才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赢的都是女孩子,男孩子输得很惨,整整开了十二局,就赢了两局,输了十局。
不应该啊。
其中一个员工有些不解,碰了碰一边的同事,小声问他:“这男的不弱啊,为什么就赢了两局,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同事摇了摇头,“不清楚,我就单感觉他应该挺厉害的,不该只赢两局啊。”
他俩肩上一重,被老板拍了一下,“你们懂什么啊,人家是一对情侣,输了男孩子亲女孩子……”
经常观战,从他们的只言片语里了解到的。
他眨了眨眼,“懂了吧?”
两个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懂了懂了。”
原来如此。
就说感觉不对劲,男孩子太稳了,稳到什么程度,勾球想勾就勾,从来没罚过球,控制球到了一个变态的地步,然而每次都差一分两分输给女孩子,几乎无一例外。
两局,他不出意外也都输在一分两分上,几乎前脚打完,后脚就被女孩子拽着胳膊带走了。
方堰想过她会很急,但也没想到能这么急,他们商量过的,打完球去看电影,电影票都买了,也没到时间,余遥好像不准备去了,直接拉着他往楼上走。
商场的电梯和楼上公寓的不是一个,俩人已经在四楼了,余遥直接拽着他走楼梯。
脚步匆忙急快,他几乎一路被强拖着走。
他丝毫不怀疑,如果四周没人,余遥能直接把他打包带走。
平时也不是没看过,不应该啊。
他刚这么想完,就被余遥打开房门直接推了进去,他匆匆褪下鞋子,还没来得及套上室内拖鞋,已经被余遥推得一个踉跄,倒退几步摔在沙发内。
这里好像不是她的目标,他又被拽起来,像个犯了事被抓的罪犯,一路给他推去了卧室,仰倒在床上。
没来得及坐起身,余遥已经压了过来,嘴角是得意又窃喜的笑,“十二局,十二件。”
她算得正正好,方堰身上撑死了也就够玩十二局的,方堰也知道,所以才会守住最后两局打死不从,最后还是要被看光光。
以往都是偷看,或者各种角度不全的看,今天是凭本事赢来的,那个满足感完全不是不付出就得来能媲美的。
可太美妙了。
余遥抓住方堰的手腕,给他把护腕取下来,露出底下的青紫来。
“一件啦。”
他这个肤色,平时真的很容易留下痕迹,稍微用点力就有了。
其实余遥没怎么动他,就吸口允了几口,偶尔不小心压着,立刻红上一片,第二天转为青色,很久才褪下。
因为他这个肤色,和易留痕的体质,余遥已经被认成变态很久了。
余遥继续手里的活,给他另一个护腕也取下来,“两件了。”
其实不仅仅给他穿上自己喜欢的配饰和衣服有意思,脱了貌似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