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在不确定这个回复,经纪公司是否完全征求了艺人意见的情况下,作为深谙娱乐圈各种公司尿□□件的老人儿,也是一名有女儿的女性,她觉得自己即便提到了这样一件事,也至少应该要照顾一下女艺人的情绪。
所以她开口的语气都在这一瞬间,自觉的平缓下来带有了轻微的试探性,然而她忽略的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儿虽然是那起悲剧的亲身经历者,更是司马小镇这边分公司具有话语权的几个掌权者之一。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在华夏分公司这边自然不可能有人真的去强迫容忆去做什么,甚至这次借她的事情宣传的这件事,有很大程度上都有她的推进,因此在那一刻她听到主持人的话后,也不知是因为是伤处已经渐渐恢复完全,还是时间不断拉长的关系,明明当初受难的时候,几度崩溃。
但是在这一刻当她感受到,对面主持人在问到她的事时,那略带小心的善意后,她也没有再出现什么特别或者过激的反应,只是微微一笑然后道:
“影响肯定是有的,毕竟当时那个情况讲真其实被泼成那个样子,算是“精神的影响上比受伤更严重”,不过后来也算是有人自动来当“受气包”,让我也算是心态稍微平衡了一点。”
容忆说着的同时瞟了一眼一旁的吴释勋,而与此同时虽然清楚有些事不能说,但当时那几天也确实是“没少挨老婆欺负”的吴释勋,也还是整个人下意识的怔了一下打了个寒颤儿,搞得另一边只知道明面上,吴释勋因为少数脑残粉激进行为,而无端受牵连的主持人,也在看到吴释勋的反应后一阵好笑同时道:
“那事件发生后,对你们两个的关系有什么影响吗?毕竟出了这么个事儿,虽然都算得上是受害者,但毕竟闹了绯闻,而且还出了那么一件事,见面的时候也应该还是会有点儿尴尬吧。”
容忆:“一开始的时候吧,尴尬肯定会有,因为当初出了那么一件事后,我的头发因为成了那个样子,所以我当时在回到家之后,是关起门来因为有点儿膈应,自己一个人把
头发全都剪掉,就哪怕是现在过了半年,我的头发也都仅仅只是恢复到了一种类似齐耳短发的长度。”
主持人:“所以你现在的这个发型……”
“都是假发,而且包括前阵子在节目里面的全都是假发,甚至一开始我在参与到节目组练习生面试工作的时候,我那个时候如果不带假发,就是一个毛寸,所以虽然知道不干他的事,但是我当时事件过后,有一段时间真的是没给过他好脸色。”
吴释勋:“是啊那阵子先不说她本身是我们队长从小看着长大的,然后偏偏也是那个时候因为我的中文考试通过了的关系,公司也开始渐渐安排我在华夏这边的行程,然后她又是华夏分公司这边的顶头上司……”
主持人:“所以你也担心被穿“小鞋”是不?”
吴释勋:“有点儿。”
容忆:“你先别着急说这个,我才比较倒霉好不好,明明都跟公司报备过了,说你来海南我招待一下的事,结果还遭了这么一劫,怎么看都是我比较惨好不好。”
这一刻主持人看着瞬间变脸瞪了吴释勋一眼的容忆,以及一脸“我只是个打工的”潜台词的吴释勋有些调笑的说道。
作为过来人在这种直面近距离观察的情况下,她能够从两人不经意间的笑互动下,感受到这两个人当下关系,绝对不一般但并没有想要戳穿的意思。
再加上先前那“血淋淋”的事实,且不说她不确定现在两个人发展到哪一步,就是确定了,作为一个母亲,她也担心要是因为自己的言语,导致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她良心上也过不去。
所以她选择了对两人那仅在近距离,且长时间不间断观察下的那种“端倪”,选择了视而不见。她很清楚肉眼和镜头之间是有区别的。像这样在长时间下感知出来的东西,在经过镜头的过于,视频剪辑的删减,到了观众眼中肯定没有她这种经验老道的“前辈”看得全面。
不过也正式因为这样,即便在镜头画面的剪辑下,那本就较为朦胧的“亲呢感”没有完全体现出来,但是那时不时流露出来的互动,在剪辑师搞事情的剪辑下,还是被塑造出了一种“隐藏式粉红”的感觉。
以至于届时播出时间又恰逢“五一劳动节”,在谐音梗下两人硬是卡着这个时间点,圈出了一波名为“五一长假”的cp组。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走cp人设了。还有这章待修,之后会改部分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