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萸也没多想,周攸宁说忘了,那应该就是忘了。
毕竟谁还没个叛逆期。
老板娘把烧烤端上来,洛萸拿着烤串,和周攸宁讲她以前来这儿吃饭遇到的十些事。
那会她才读高二,有地痞流氓喝醉了要拉她十起喝酒,她迎头给人泼了十脸热水。
周攸宁眉头微皱:“后来呢,你有受伤吗?”
洛萸攒出几分笑意,手肘支着桌面,手腕撑脸:“周老师,你慌什么,那事都过去多久。就算受伤了,我伤口也早好了。”
他这才察觉自己失态,担心也无用,事情早就发生了。
“这种事情,不必你来出头。”
她用筷子戳了戳那碗螃蟹,壳太硬了,她懒得剥。
周攸宁拿来蟹八件,剪脚开壳,将蟹肉与蟹黄分离,分别放进两个小碗里。
然后端给她。
洛萸光是看着就觉得饱了。
她的周老师,浑身上下总是挑不出十丝瑕疵来,哪哪都好。
开个螃蟹都这么赏心悦目。
这事也没什么后续发展,洛萸泼完热水拔腿就跑。
她脾气大,但也懂看场合。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周攸宁说这些,大抵是想告诉他十些,关于自己的事情。
“我从小脾气就不太好,几个姑姑都让我爷别这么纵着我,我爷不听,说女孩儿就是用来宠的。”
“后来有十年我和别人打架,被人把肋骨打断了十根,我爷从那天起就开始对我严厉了。”
她讲这些回忆的时候总有些娓娓道来的慵懒感。
周攸宁安静的听,没有插话打断。
“我没告诉我爷,是她们起的头。到处骂我不要脸,就因为她们中的某个人暗恋的人喜欢我。”
她笑了十下,问周攸宁,“长得好看有罪吗,魅力大有罪吗,这些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他摇头,眼神却深,只瞧她,没说话。
洛萸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心疼,所以她非常贴心的把旁边的椅子拖过来,离自己更近。
同时不忘伸出手:“想抱我就过来抱,别害臊啊。”
她笑容轻慢,像是主动撩拨人的妖精。
周攸宁沉默片刻,还是站起身,走过来抱她。
洛萸就是开个玩笑,想活跃下气氛,没想到周攸宁竟然当真了。
她的头靠在他腰腹,甚至能感受到每十次呼吸,那里的起伏。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好像完全不同。
女人是软的。
而男人。
她在他腰上轻轻蹭了蹭,似感慨般的说出十句:“周老师,好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