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林，专门收钱跟拍、挖料的娱记。”托尼冯一下子点明了他的身份，“据我所知，你价钱不低啊！能请你的非富即贵！”
“大哥，我真的是来海洋馆玩的，无意中碰到周总和……这位女士……”
冯林当然知道乔芊芊是谁，不过他不能表现得认识。
毕竟周辰的名望可比一个网红要大得多。
“大记者，你没有说实话哦……”乔芊芊手指在相机上按动起来，“你从高新区就开始跟着我们，一直跟到海洋馆。”
冯林汗……
他一着急怎么就忘记了在海洋馆外拍的照片还没有导出来。
“你是在跟拍乔小姐！”托尼冯见每张照片都把乔芊芊拍得完整清晰，周辰有时候是侧影或者背影。
“乔小姐，看来你得罪人了！”托尼冯很认真地说，“能让冯记者来拍你，对方真是下血本了！”
乔芊芊脑中首先出现的就是林雪和乔依依母女……
林雪不会做这么浅显的局！
那就只有乔依依了！
不过要真是她的话，乔芊芊也见怪不怪了。
挖她的黑料可能就是她想出来的对付她的办法吧！
她也太不长记性，一次一次地来，就不嫌烦吗？
“谁是你的雇主？”周辰冷冷的声音响起。
他也看了照片，拍摄角度确实是针对乔芊芊的。
“周总，我真没说谎！”冯林也是见过世面的，要想挣大钱可没那么容易。
“你不想说也行，等警察来了你跟警察说吧！”周辰瞥了他一眼之后就不再看他。
“芊芊，你是不是有了怀疑对象？”周辰问。
不管是谁这么做，都是在挑战他的耐心！
“我没有证据。”乔芊芊说道。
“他不就是证据吗？”周辰指了指被托尼冯遏制住的冯林说。
这……
这人死鸭子嘴硬，怎么样才能让他开口呢？
冯林想狡辩：他是人！不是证据！
“我……”才说出第一个字，派出所的人就已经到了……
他立马闭嘴，准备好好演一场戏。
别看对面人多，但谁能赢到最后还真是一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