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宛宛抬眸,看向站在皇后身边的魏盈雪,只见魏盈雪端庄高贵,神情得意,也正看向虞宛宛,眼里满是轻蔑。
当时,虞宛宛便更加确认了以前的想法,果然,长公主也只是个替罪羊,真正想要害她的始作俑者,现在还逍遥法外,作威作福呢。
皇后质问,“太子妃该不会想说,这是他人伪造的东西吧?本宫可是已经让人确认过了,这都是你的绣工,你还想如何狡辩?”
虞宛宛回过神来,却也只能承认,“母后说得不错,这的确是儿臣的荷包,可是,这个荷包儿臣早就不知何时弄丢了,定是让某些心怀不轨之人捡到,污蔑构陷儿臣!
“更何况,就算儿臣当真与谁有染,又怎可能留下如此明显的罪证,就像是故意引人找到儿臣头上。”
婵儿也上前跪下,想替虞宛宛说话,“皇后娘娘,奴婢记得很清楚,这荷包确实是太子妃绣的不错,可上面根本没有这两个字,定是有人后来添上去的!还望皇后娘娘再仔细比对比对!”
可还没说完,便被魏盈雪一声厉喝给打断了,“大胆贱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来人,拖下去掌嘴!”
经过婵儿提醒,虞宛宛才想起来,她确实没有在这个荷包上绣闺名,因为是打算送给太子,也怕让人知道是她送的。
虞宛宛上前拦住,语气半点也不畏惧,“赵王妃,你这么急着跳脚,该不会,这荷包上面的字是你绣的?”
魏盈雪当时便是倒抽一口凉气,“自己不守妇道,还敢反过来血口喷人,太子妃,你是仗着太后和太子的宠爱,愈发不把别的人放在眼里了吧?”
她所指的那个别的人,自然是上座的皇后,皇后听了这话,自然不太高兴。
更别说,此时,还有一位公主,大着胆子,站出来作证,“昨夜,我听到太子妃房里有男人的声音,原本还以为是听错了,现在想来,莫不是,太子妃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众人听闻,昨夜虞宛宛屋里有男人的声音,说不定,正是在跟这个苏彦青偷情,顿时哗然一片,议论纷纷。
“当初她嫁进东宫之前名声就不好,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就是,都做了太子妃,还不知满足,要在外头偷人。”
“想来,是太子清心寡欲,满足不了她放荡心性,才这么快又勾搭上别人。”
“……”
下头越说越难听,婵儿都听不下去了,想跟她们理论,却被虞宛宛拦住,因为婵儿确实不方便在这里说话。
旁边苏彦青想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昨晚他大半夜还在太后那里,虞宛宛房里的,该不会是别的什么男人吧?
皇后一听,更是拍案而起,冷冷质问,“太子妃,你好大的胆子,如此不知廉耻,在太后和本宫眼皮子底下,就敢偷人?”
虞宛宛跪地,面无表情,只有一句话,“儿臣冤枉!”
“现在物证人证具在,就算是你不承认,本宫照样可以定你的罪!你若是现在肯老实认罪,本宫还可以看在太后和太子的颜面上,给你留几分尊严,此事不宣扬出去,若是你不肯承认,本宫也只有照着宫里的规矩处理。”
太后早就已经不干涉后宫的是非,现在宫里,一切事务都是由周皇后在处理,所以,虞宛宛偷人被抓,皇后作为婆婆,是绝对有资格来处置她的。
正打算,让人对虞宛宛严刑逼供。
殿外,却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母后想治太子妃的罪,也该问问,孤答应不答应。”
是太子的声音,比往常沙哑一些,带着些许倦意,却更是磁性好听至极。
众人纷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虞宛宛也扭头看向门口,就见男人体型修长,身如玉树,背着光立在门口。
隔着老远,便是一股未来帝王的威严袭来,叫人望而生畏。
皇后和魏盈雪对视一眼,当即傻眼了,太子不是应该在京城么,怎会突然出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宛宛:●v●一定要好好学习太后,不用生娃,熬死皇帝,再养面首
不要吐槽太后老哦,毕竟她只是单纯欣赏面首的才艺和美貌,hhh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yee啊20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