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别说。
你他妈还真别说！
三长老李长寿狂拍自己大腿，盯着林凡的目光一片火热。13
说的好哇！1
到最后，哪怕是最顽固的大长老，也觉得有那么一点道理，但却还是觉得不妥：宗主所言倒也不无道理，但是，这终究有些上不得台面吧？1
此等宗规，若是传出去，只怕要令人耻笑啊。2
我等长老看了倒也罢了，弟子看了，怕是不妥。
不妥？
林凡轻叹：嗤笑？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面子？
面子重要，还是宗门和小命更重要？3
大长老，你在揽月宗的时间远比我长，论辈分，我得叫你祖宗，那你且说说看，前面几代咱们揽月宗倒也收到一些不错的好苗子，但为何到现在，却轮到我来当这个宗主？1
大长老面色微变，想到了很多，很多。
自己的师兄弟姐妹、弟子、师侄、自己的徒孙，乃至&iddot;&iddot;&iddot;
太多太多了。
这些年里，都沦为了一抹黄土。
他声音逐渐嘶哑：其他人，都死了，宗主是咱们揽月宗如今最好的苗子。3
那他们之中可有一人是寿终正寝的？
大长老声音更加嘶哑：没有。
还不明白吗？
林凡嗤笑：都这种时候了，还无法认清现实，跟我说什么颜面？2
能苟延残喘就苟吧，等到想苟都没机会的时候，那才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而且，我知道你们为什么选我当宗主。
他没有隐瞒：那晚你们说话，机缘巧合之下，我听到了。
你们不愿意担这个责任，选了我，我不怕。
但你们既然选了我，就得把权力交给我，这样我才能放心大胆、大刀阔斧的干！
无论成败，至少我努力过。2
我对得起宗门，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1
不要明面上我当个宗主，实际上我干什么你们都给我否了，甚至明知道我这么做有一定道理的情况下依旧如此&iddot;&iddot;&iddot;
林凡自嘲一笑。
若是如此，这个宗主，不当也罢，你们谁爱当谁当，或者，我还有其他几个师兄弟呢，你们让他们来当这个宗主？1
说到这里，林凡又是一声长叹。
揽月宗已经病了，病入膏肓。
变不一定能通，但不变，绝对是死路一条。1
乱世当用重典，响鼓不用重锤。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