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被凌乱堆起的宽敞大床之上,舒云念浑身绵软地趴在傅司衍的身?上,一张粉白脸颊涨得通红,又烫得仿佛在冒热气。
她一只手?揪着男人敞开的睡袍领子,闭着眼睛,嗓音细若蚊呐:“真的,我不行……”
“别怕。”
男人哑声道,宽厚大掌牢牢掐着她的腰:“再试试。”
舒云念哪里敢试。
打从她壮着胆子,听他?说的坐上来,前面倒还好,直到感受到那个不可忽视的存在,浑身?血液都仿佛僵住了。
太夸张了,好像比那回无意瞥见的还要夸张,害得她脑子里只冒出那句,试试就逝世。
她想下去,可腰被男人的手?握得很牢,她算是明白什么叫做骑虎难下。
“阿衍。”
她将脸埋在男人的肩头,很没骨气地选择求饶:“不然,下次吧?”
女?孩儿?轻柔的吐息拂过脖间,傅司衍眸色暗了暗,掌心?沿着那玲珑腰线轻轻摩挲着,嗓音沙哑:“今晚那道羊肉火锅,可能掺了些别的。”
舒云念蝶翼般的眼睫颤了两下,脑袋从他?颈窝抬起:“什么?”
“或许不是羊血。”
傅司衍单手?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脸,喉头微滚:“是鹿血。”
“鹿血?”舒云念错愕,她平时连猪血和鸭血的口?感都分不出,何况是鹿血和羊血。
不过她虽然没吃过鹿血,却知?道鹿血有什么功效,电视剧里演过,男人吃那个好像能强肾补阳。
所?以他?今晚这么躁动,是因为鹿血?
想起自己那一碗也给他?吃了,舒云念不由懊悔,咬了咬唇:“那现在该怎么办?那个的作用……真有那么强吗?”
“有些。”昏朦光线下,男人漆黑眼底闪过一抹暗色:“帮我。”
舒云念脸颊也更加滚烫,一颗心?慌乱不已:“可是我不会……”
“别怕,我教你。”
当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舒云念陡然瞪大眼。
“乖。”傅司衍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脸颊,耐心?道:“别紧张,没那么可怕。”
舒云念:“……”
骗子,明明就很可怕,和电影里完全不一样。
又轻哄好一会儿?,见她仍紧绷,傅司衍无奈,只得贴着她的耳垂:“那不做,先适应。”
舒云念迷惘咕哝:“怎么适应?”
傅司衍没说话?,依旧牵住她的手?,这一次他?握得很紧,不让她躲。
他?吻着她的发,压低嗓音慢慢诱哄:“你也不舍得让我一直难受,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