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老师说你柔韧性太差,”周时予垂眸掩去眼底情绪,忽地想到什么,抬眉轻声笑了笑,
“不过现在倒是看不出。”
“。。。。。。周时予!”
盛穗被荤话惹的脸上一红,及时打断:“你都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多逃课,总能见到一些。”
周时予轻描淡写地说出从高中就无人敢管的事实,语气微顿,转移话题:
“明天下班后,要和我去城西那边看房子吗,喜欢的话,我们就搬家。”
话题猝不及防被带走,盛穗清楚是男人不想再聊,不想强人所难:”你不喜欢这里吗?为什么要换房子?”
“这里离你学校太远,早上挤地铁太辛苦,”周时予一贯的言简意赅,“城西那边有不少员工居住,到时候你可以直接做公司班车。”
盛穗愣了愣:“。。。。。。可我不是你们公司的人。”
“的确,”周时予见她头顶翘起一缕碎发,抬手为她整理好,温声道,
“但你是公司老板娘。”
饭后,周时予要主动洗碗,盛穗争抢不过,只能跟着起身围着男人转,找了半天活,最后就是帮人系围裙。
要处理解答的问题太多,她眼下只能专注于一件事,于是满脑子都是如何确定戒指尺寸。
临走前,珠宝店的柜姐贴心教她一个办法,就是将白纸剪裁成指甲宽的细长条,围绕手指缠绕一圈,所得长度就是无名指的周长。
方法不难,而问题的关键在于,盛穗要如何在隐瞒周时予的条件下,完成这项艰巨任务。
要不等他睡着了再说?
“。。。。。。穗穗?”
头顶传来周时予几分无奈的宠溺低音:“你这样抱着我,我没办法洗碗了。”
“。。。。。。哦哦。”
盛穗这才发现,她因为想得太出神,此刻正如树懒抱树般、前月匈贴后背的紧紧抱着周时予,手里还抓着黑色围裙的两根带子。
眼皮一跳,正当她要慌忙跳开时,脑子里忽地闪过某个念头。
毋庸置疑,盛穗在某些方面的所有知识,都是周时予手把手一点点教会的。
轻拢慢捻抹复挑*,似有若无的深奥指法她只学了皮毛,指尖轻轻划过衬衫衣袖,从身前拉托到月要后,隔着昂贵的衣料,感受着男人逐渐绷紧的手臂肌肉。
男人的反应无疑是莫大鼓励,盛穗没想过她居然能撩‘’拨动周时予,眼见着又要再接再厉。
下一秒手腕被捉住,周时予转回附身,巨大的身高差、极具威震感的黑影压下,瞬间将盛穗整个人笼罩其中。
“乖宝,”周时予低声沙哑,镜片后的眼睛危险微微眯起,一双黑眸深不见底,
“我可以把你现在的行为,理解成某种邀请么。”
“。。。。。。。”
闪躲目光落在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盛穗不自觉屏息,狂跳心脏几欲要跳出胸腔。
事已至此,她不可能再装作听不懂,想起还未完成的艰难目标,咬牙点点头,抬眸反迎上去。
“。。。。。。可以。”
偌大卧室来不及开灯,唯一的光源是走廊自门缝溜进房间的一道细光,斜落在此时坐着相拥的两人,时而能听见平安独自在客厅玩耍的细微声。
周时予始终犹豫着该如何抱稳她,而盛穗再没有耐性,小声催促着:“。。。。。。可以了。”
【这里只是抱抱,没有其他内容】
她还有紧要事,过去的经验告诉她,同周时予拼诡计多端只有必败无疑,必须想尽办法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