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我跟你说,江瓷他就是。。。。。。就是太好骗了,omega都这样,别人说两句好听的话就心软,他们。。。。。。他们不懂外面那些alpha的坏心思。。。。。。不懂那些alpha的。。。。。。哎!”
他说不下去了,又坐回来闷一口,火。辣辣的酒精入喉,让他烦躁地解开了军装的领扣,动作有些随意和粗暴,把刚才整理好的领子揉出了皱痕,
沉默几秒后,周九鸦语气又低了下去,
“。。。。。。也是怪我。”
叶疏继续给他倒酒,
“怪你什么,没完成江烬生的嘱托?”
周九鸦低着头,素来挺拔的脊背弯下来,落寞的神色像极了一头被偷了心爱蜂蜜罐罐的大笨熊。
“。。。。。。我以为只要保护好小孩就可以,但现在发现。。。。。。好像不是这样。”
“哦。。。。。。那除了这个呢?”
叶疏的语气漫不经心的,甚至有种循循善诱的意思。
“。。。。。。除了这个?”
周九鸦抬头,那双平日里素来冷冽的蓝瞳出现了几分恍惚。
他感觉这个问题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又感觉今天的叶疏好像也有些奇怪,但是混沌的神智没有办法让他仔细地去思考这一点。
不是,好奇怪。
军团长皱起眉。
他酒量好像没这么浅。。。。。。?
“对,除了江瓷,江烬生还有没有托付你什么?”
这才是叶疏今天来找周九鸦喝酒的目的,他伸手按住男人的肩膀,头一次放缓了语气,问他,
“你都做好了吗?”
“我。。。。。。”
周九鸦被叶疏这一按,原本的思绪顿时打断,他恍惚了一下,然后开口,
“贺准。。。。。。还有贺准。”
连江瓷周九鸦都难以亲近,更别提贺准了,但后者不同,贺准从小就很乖,嘴巴也甜,他总是知道跟每个人最好的相处方式是什么,所以很让周九鸦省心。
于是军团长大人只需要每个月给贺准打生活费,经常关注一下学校有没有人欺负他,以及帮助贺准拿到一些专业上的学习资源就可以了。比如当初贺准进入研究院的年龄不够,周九鸦就出面帮了一下忙。其他的事情,贺准都可以自己解决。
“江瓷不像哥哥,像白悯。可贺准。。。。。。。真是跟贺启初。。。。。。一模一样。。。。。。那个孩子。。。。。。跟江瓷差别太大了,我都摸不透。。。。。。”
周九鸦觉得自己真的太不适合当家长了,
“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他跟教会有联系,”
“贺启初?!”
叶疏手指一紧。
这个名字跟霍朝留下的视频中的名字,重叠了。
“贺准跟教会有联系,是什么意思?”
他一直以为贺准是江家亲戚的小孩,因此从来也没关注过,结果没想到。。。。。。
“贺启初人呢?死了吗。。。。。。。怎么死的?”
“。。。。。。”
这一连串的问题把周九鸦打懵了,他就捡了最近的那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