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嘤点头,“想。”
话音一落,宴怀洲就抓着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腰侧,“那就抓紧点。”
很快,南嘤就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极速。
晚间街景,都市烟火,在她眼前飞速划过。
耳边充斥的是呼啸猛烈的风声、摩托引擎尖锐的轰鸣声、以及在极致的速度下自己激烈的心跳声。
宴怀洲飚起车来狂得不要命。
但南嘤却体验到了久违的刺激感,整个胸腔都在兴奋的震动。
所有难言、不堪、绝望的情绪都被挤出心口,被风带走。
剩下的是激动、兴奋和肾上腺素不断上升的疯狂刺激。
她感到了从身到心、由里到外的放松与宣泄。
她看着前方少年宽阔劲瘦的后背,眼里有一丝异样的情绪悄然划过,搂着他腰的手微微拢紧。
宴怀洲绕着整个南城市外环飚了一整圈。
最后摩托车停在了一个老式街口。
莹莹路灯下,行人摩肩擦踵,两旁是各式各样的摊贩,小吃香味四溢。
夜色浓稠,一弯明月高悬,人间烟火正好。
宴怀洲也没询问她意见,把车停好,就带她去了一家露天的大排档。
外面坐着的人不少。他们找了一个靠近路边的位置。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十分热情,看见他们,远远的就走过来招呼:“两位想吃点什么?”
桌子上有菜单,宴怀洲掏出根烟后,直接扔给对面,“想吃什么就点。”
宴怀洲低头拢火的时候,老板笑着打趣了句:“小伙子还挺疼女朋友。”
两人动作齐齐一顿,对视了眼。
最后都懒得辩解。
宴怀洲长腿懒散的敞着,点着烟后吸了口,看着对面南嘤随便点了几把烤串。
老板笑着应,正准备转身的时候,南嘤叫住他,补充:“我们不要辣。”
老板:“好嘞!”
宴怀洲微微挑起眼皮,不紧不慢地说了句:“让老板分开做就成,迁就我干什么。”
南嘤没所谓地说:“用不着麻烦,我又不是无辣不吃。”
她刻意避开了‘迁就’那个字眼。
宴怀洲又看了她一眼,不再吱声。
等烤串的时候,南嘤无聊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周围景致。
建筑有点像上个世纪的风格,红墙矮楼,偏复古,很有年代味。
两旁都是各种小吃摊,卖什么的都有。
她目光扫到一个小摊的时候,定住了几秒。
宴怀洲注意到了她目光的停留,顺着看过去,随口问:“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