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祎span温情懒洋洋地靠坐在书桌旁的软塌上,软塌边,开着囱,微风吹进房间,带来些许的凉意,可即便如此,仍旧能惹出一身汗。
外边的夏收是忙,不过天气实在燥热,温情严令大家中午好好休息,等到申时后再去田里,减少中暑事件发生,另外,吩咐后厨蒸煮解暑汤。b
br“欸,对了,深深,你刚刚说吃完饭有事要与我说,是什么事?”
萧庭深笔尖顿了顿,将最后一行字写完,才从书信之中抬起脸,望着温情道:“父亲此次回北凉也不知究竟会发生何事,不论事情好坏,我想还是要做两手准备,我决定回军营帮二伯。”
温情听清萧庭深说了什么时,猛地从塌上坐起来。
“你的意思是要去边境?”
萧庭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阔步走到温情塌边,宽大的双手包住她的,“对。情情,等事情稳定下来,我便与父亲说婚期的事情。”
“……哦。”温情听到他说要离开坞堡去边境,心里蓦然空落落的,隔了会,黑亮的双眸突然盯着他,说:“难怪你刚刚不继续。”
“……啊?”话题转的太快,萧庭深没跟上思路。
“你是不是怕死在战场上了,和我破了最后一道防线,怕我不是完璧之身不容易改嫁?”温情脸红脑热地一股脑地说出了口。
萧庭深直接被她嘴里孟浪的词语给惊呆了。
什么最后一道防线?
什么改嫁?
亏她想得出来,但事实他是有这样的顾虑,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鬼知道会不会再来一次,若是真如此,那温情怎么办?
萧庭深听到她嘴里的‘改嫁’,薄唇倏地抿成了一道锋利的弧度,可喉间梗着,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看他如此,温情边知道自己猜中了她的想法。
果然不能看太多的。
温情为刚刚美好氛围没有持续下去而郁结,话便一股脑地说出了口:“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你都将我是你夫人的事情介绍给了漠北的世家大臣了,哦,你真要在战场上有个三长两短的,没命回来,我这完璧之身再改嫁,丢脸的也只有
你,人家只会说世子多无用,睡了这么久,碰都不碰他女人,不是你有病,就是我有病!……你是带着赴死之心去的,还不如给我留个念想,人要活在当下……明天和意外谁知道谁会……”先来?
下一刻,她的唇再次被堵住了。
萧庭深亲吻了一会儿,离开了她的唇,“不准改嫁。”
说完,手指插入了她的发中,亲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
…
翌日。
艳阳高照,微风浮动。
外头的农户们已在田中挥洒了汗水,忙碌了整整一个清早,又一波粮食入了粮仓,居长石一边登记斤数一边望着身后满满当当的粮食心中高兴。
俞诚安过来找居长石。
居长石没空搭理俞诚安。
俞诚安也不急,等居长石为一农户称完粮食了才说话,“刚刚世子派人来传话,让咱们午时去前厅议事。”
居长石一愣,隔了会应道:“好。”
俞诚安看了眼粮仓,便转身走了。
居长石看他说了一句就走,朝他喊道:“俞领军,干嘛呢?就说一句就走啦?”
俞诚安头也不回,摆手道:“紧着收稻子呢。”
居长石内心无语,紧着收稻子还有闲工夫来传话?骗人呢吧,他看他就是来巡查他有没有偷懒的。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