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泊舟:“什么差不多?”
“……”孟欢认输,“舔,舔,行了吧?”
“哦,原来是舔,欢欢下次的形容的时候麻烦精准一些,”蔺泊舟礼貌建议,“不说清楚,只怕本王到时候不知道怎么做,真把你咬疼了。”
“……”
哼。
孟欢闷闷地哼了一声。
他总感觉蔺泊舟逗自己玩儿呢。
但蔺泊舟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来,他像极了一位对情爱感兴趣的中年男人,古代二十六岁未婚确实算高龄,手指搭了纸继续往下一页翻去。
经过两回合的孟欢羞耻不堪,眼巴巴地望,待看清蔺泊舟手指点到那更露骨的画面时,脑子里嗡了一声,红晕迅速往上爬升,整张脸熟透了一样殷红。
“这张图——”
受被攻抱在怀里,双臂紧紧搂着他脖颈,头重重地埋下。他的腿被攻双手托住,一只手的中指没入缝隙,另一只手淌落着不明液体。
按照接吻,抚摸,xx和xx的顺序,现在画的这张图在干什么,一目了然。
“……”
孟欢脑子里直接炸了。
他头晕眼花,双膝发软,没懂自己作为匿名区太太,为什么画了涩图要和人当面研究,简直是社会性死亡的一天。
蔺泊舟这次,真的没懂:“他手指放在哪里?”
回答他的是沉默。蔺泊舟从画抬起目光:“怎么不说话了?”
孟欢满脸难以启齿。他像经历了什么罪过,不仅脸红,手指头都开始发抖了,紧张巴拉地绞着手指头,不住地咬紧下唇。
蔺泊舟望向手指的中心,抬了下眉梢,明白了孟欢不好意思说的原因。
转念一想,莫名弯了弯唇角。
以前有官员为了贿赂他,向他进献过美人,不仅风姿卓越,百媚横生,还通晓人事,十分懂得房中取悦男子一些秘术,是官员们精心豢养的扬州瘦马。当时美人从马车放下来,尽态极妍,满府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只是蔺泊舟将美人送给手下,没看一眼,兴致不大。
而他今天兴致颇大,本想看看孟欢能魅惑出个什么花儿来。但目前看,别说诱惑男人的技艺,孟欢的心理建设甚至都没做好。
……如果真碰他,大概率是血泪飞溅的场面。
“夫人脸红成这样,害羞了?”蔺泊舟手指冰凉,附上来时犹如蛇信,让孟欢手指颤抖了下,脊背绷紧。
细小的动作,蔺泊舟一览无余,他缓缓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夫人看起来似乎很害怕,是不愿意与本王行房?”
蔺泊舟在笑,但孟欢的第一反应是他没笑。蔺泊舟这个人典型的笑里藏刀,越笑越让人觉得惊悚,越笑越让人头皮发麻。
孟欢心想,按照他喜烈性的脾气,如果说不愿意,他一定会更兴奋吧?
孟欢下定了决心:“并非不愿意行房,只是妾身有些害羞,也有些感慨。”
“感慨?”
孟欢深呼吸了一下:“王爷身份显赫,才貌无双,多少人盼着和王爷行房都来不及,我当然也一样了。”
孟欢眨眼,俨然一副思慕他至深的眷侣模样:“妾身对王爷更是仰慕已久,既然有机会当然愿意侍奉,和王爷做生生世世的眷侣,死了埋在一起才好,怎么会不情愿呢?”
说完,孟欢心一横,做出了一个大胆至极的举动。
“王爷,就让妾身为你宽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