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又变得有些暴躁,可这句话,却让那文士多了些信心。
文士平静的笑着,认真的说道:“请让我来为您说天下的局势。”
“代地即将有变,这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若是刘邦出兵讨伐代地,淮南王与梁王定然心生畏惧,淮南王当初就曾与您联络,胸怀大志,这些年里,他厉兵秣马,淮南国也有一支可战之兵,若是真的发生了战事,刘交与刘贾左右夹击,也未必能击败他。”
“刘交不过是凭借自己是刘邦弟弟的身份做了王,而刘贾虽然有军功,可远远比不上淮南王,不过是小辈而已。”
“在代地,燕王更是不堪一击,绝对不是代地的对手,刘肥更是一个小子,没有任何能力。”
“南北同时起事,梁王居中,只要淮南王与代地能击败燕,楚,荆,齐,他就一定会倒向我们,到时候,天下大半都在我们的手里,刘邦焦头烂额,在这个时候,您就带人攻进皇宫里,杀死吕雉与刘盈,天下唾手可得!”
听到这文士的话,韩信并没有表现出激动或者其他的表情。他是韩信,他不需要别人告诉他,也能看出天下的局势,或许他看的比面前这位文士还要长远,毕竟,他是韩信。
可是,韩信总是拿不定主意,或许是张狂的性格,或许是在早年的不得志。总之,在政治方面的韩信,跟军事方面的韩信几乎是两个人,打仗的韩信做起来事非常的干脆,毫不迟疑,说干就干,绝不拖泥带水,很少有人能在他手里撑过太久。
但是一旦涉及到其他方面,韩信就变得迟疑,始终拿不定一个主意。当初在楚国,这位文士多次劝他早点动手,难道他就看不出刘邦开始怀疑自己了吗?可他就是各种迟疑,愣是拖到被刘邦生擒。
这一次,同样的抉择再次摆在他的面前,他又一次开始迟疑,开始思索得失,不同的是,这一次,他身边不只是有一心劝他造反的野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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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
“我这次来找大王,就是为了给大王一个改错的机会。”
“哦?”
“当初在楚地,我看出了刘邦心怀恶意,便提议您联络淮南王,梁王,先发制人,围攻刘邦,可是您不听从我的,还说淮南王与梁王不配与您平分天下,执意要楚地兵强马壮之后再独自动手,这是大王犯下的第一个错误。”
“后来,刘邦叫您前来迎接,我让您别去,您又说刘邦是不敢对您动手的,独自前往,结果被刘邦所生擒,这是大王所犯下的第二个错误。”
韩信不屑的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我这次来,就是希望大王能悬崖勒马,改正原先所犯下的错误。”
“哦?如何改正?如何弥补?”
“臣从代地来,臣听闻,陈豨在离开长安,前往赵国之前,您曾将他叫到府邸里。”
“我忘记了。”
“您对他说:您镇守的地区,是天下精兵聚集的地方。而您,是陛下信任宠幸的臣子。如果有人告发说您反叛,陛下一定不会相信,再次告发,陛下就怀疑了,三次告发,陛下必然大怒而亲自率兵前来围剿。”
“我为您从中央起事,你在地方起事,我们俩人合作,天下就可以取得了。”
听到这句话,韩信终于是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来,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呢?”
文士咧嘴笑了起来,他自信的说道:“我还知道,大王为了在都城起事,收了那个孺子为徒,从他这里随时了解宫中的事情,若是有必要,还可以通过来攻进皇宫里,是这样吗?”
韩信的脸上出现了迟疑,竟然没有回答。
文士大吃一惊,惊讶的问道:“大王该不会是真心收下那个小子作为弟子吧??”
“当然不是!!”
“就如你说的!我只是为了利用他而已!”
韩信又变得有些暴躁,可这句话,却让那文士多了些信心。
文士平静的笑着,认真的说道:“请让我来为您说天下的局势。”
“代地即将有变,这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若是刘邦出兵讨伐代地,淮南王与梁王定然心生畏惧,淮南王当初就曾与您联络,胸怀大志,这些年里,他厉兵秣马,淮南国也有一支可战之兵,若是真的发生了战事,刘交与刘贾左右夹击,也未必能击败他。”
“刘交不过是凭借自己是刘邦弟弟的身份做了王,而刘贾虽然有军功,可远远比不上淮南王,不过是小辈而已。”
“在代地,燕王更是不堪一击,绝对不是代地的对手,刘肥更是一个小子,没有任何能力。”
“南北同时起事,梁王居中,只要淮南王与代地能击败燕,楚,荆,齐,他就一定会倒向我们,到时候,天下大半都在我们的手里,刘邦焦头烂额,在这个时候,您就带人攻进皇宫里,杀死吕雉与刘盈,天下唾手可得!”
听到这文士的话,韩信并没有表现出激动或者其他的表情。他是韩信,他不需要别人告诉他,也能看出天下的局势,或许他看的比面前这位文士还要长远,毕竟,他是韩信。
可是,韩信总是拿不定主意,或许是张狂的性格,或许是在早年的不得志。总之,在政治方面的韩信,跟军事方面的韩信几乎是两个人,打仗的韩信做起来事非常的干脆,毫不迟疑,说干就干,绝不拖泥带水,很少有人能在他手里撑过太久。
但是一旦涉及到其他方面,韩信就变得迟疑,始终拿不定一个主意。当初在楚国,这位文士多次劝他早点动手,难道他就看不出刘邦开始怀疑自己了吗?可他就是各种迟疑,愣是拖到被刘邦生擒。
这一次,同样的抉择再次摆在他的面前,他又一次开始迟疑,开始思索得失,不同的是,这一次,他身边不只是有一心劝他造反的野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