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夕阳西下,日暮时分,他就感觉自己恢复了正常状态,再也没有了任何虚弱无力之感。
容灼很清楚,这是因为有了昨晚与那霍家大小姐一夜……一盏茶的亲密接触,还有早上两次握手的缘故。
掌灯时分,心腹下属常寿赶回来,汇报这次出去执行的任务情况。
容灼确认他在路上只是出了一些小意外,多耽搁了两日功夫,并没有其他状况,这才放下心。
常寿汇报完工作,顾不上去收拾一身的风尘仆仆和用膳,而是关切问道:“少爷,您这是虚弱期提前结束了?可是找到了什么解毒良药?”
容灼先是露出几许淡淡的笑意,只是很快又皱起了眉:“……是找到了。”
常寿万分欣喜激动:“真的吗?真是太好了!”
发现容灼脸色不太对,他又紧张起来:“可是这良药很难觅得?”
容灼:“找倒是不能难找,就是她……不属于我。”
这良药……他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再品尝一次。
不,一次那肯定不够,想要解毒,应该还得很多次,最好能朝夕相伴,随时得空就尝上一口,才能快快解毒。
常寿急得直挠头:“那赶紧想办法呀?威逼利诱不行的话,咱就,强取豪夺?”
昨晚被强取豪夺的对象容灼,差点儿就对这馊主意心动了。
他好不容易忍住了,敲了常寿一记:“夺你个头!我是那种无耻卑劣的人吗?”
常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打:“……不就是夺个药吗?咱多给那主人一些银钱作为回报就是了。”
容灼:……
不,事实上,你家主子才是铜板都没收到一枚,被人夺了……的那个。
三天可真久,早知道,他就应该让她明天就过来。
也不对,她要是明天就过来了,他身体虽恢复正常状态了,但某方面知识储备依旧浅薄得很,就算有了再次“解毒”的机会,他很可能还是会因为表现不佳而被嫌弃……
不行,他得趁这两日她不在,多做一些准备。
想到这里,容灼轻咳了声,表情有些不自在道:“你先去用膳休息,明日一早,去京城把市面上能买的……图都给我买一份。”
中间有两个字,容灼说得实在太小声,常寿听不清。
常寿:“什么图?”
容灼重复了一次。
常寿这回只听清了第一个字:“春什么?”
容灼面无表情,冷冷吐出一个字:“宫。”
常寿恍然大悟:“图?”
容灼继续面无表情:“不是饿了吗?还不快滚。”
常寿:“哦哦哦,不就是要春宫图嘛,没问题……等等,这和您找到的解毒良药有什么关系?!”
常寿不怎么聪明脑子突然灵活:“难道那手持解药之人,非要您出卖自身清白……才肯把药给您?!!”
常寿怒了:“是哪个色胆包天的,居然敢觊觎少爷您的美色!我要去教训他!等等,不对,或许是她?”
容灼不耐烦道:“我说了,滚!”
清白是什么,能吃吗?
心烦,人家根本就不觊觎他的美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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