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喜欢撩人的直男!
琴酒忍住踹他一脚的冲动,冷冷道:“看出来了,这两个人有猫腻。”
“嗯,这已经是我们几个朋友之间公开的秘密的。”安室透继续跟他咬耳朵,不过这一次记得没有离太近,保持了适当距离。
但心里却在因为琴酒通红的耳朵和脖子暗暗地笑。
“我不要!”
两人讲小话之时,恰好漏了一段基德和工藤新一中间的几句对话,因而注意力再转回去时,就只听到这突兀的拒绝。
他们齐齐看过去,就见基德的肩膀伤口前缠着绷带,打了个略显滑稽的蝴蝶结,而他对此一无所觉,板着脸说道:
“虽然帮了你们几回,但我和你们可不是一派的。我才不要留在这里,万一被你们出卖了,算谁的?”
“你想太多了。”工藤新一收起用了一半的酒精和药,“我们现在主要的敌人是组织,在解决他们之前,我们腾不出手去对付你。更何况……”
说着,他手里的动作一顿,上下打量基德一番后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你也不值得让我抛弃自己做人的原则,当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诶诶诶!怎么说着说着人身攻击起来了呢?唔唔……!”
基德不服气地嚷嚷,被工藤新一随手抓起一颗梨堵了回去。
“你要让他留在这里?”琴酒垂眼觑着一脸不情愿的基德,想了想,决定帮工藤新一一把,“他不愿意,我也觉得不必。外面不少组织的人正在追查他的下落,反正他是你们的敌人,既然你认为他帮了你们很多,不想亲自对付他,那就放他的消息出去,让别人解决就是了。”
他话音刚落,基德难以置信的目光就瞪了过来。
“这位朋友,这位先生,”捂着伤处,基德哭笑不得,“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最多是刚才噎了你一句,没必要这么狠心吧?”
狠心吗?
琴酒思考了一下,其实他的行事风格一贯如此冷酷,这会儿只是随意寻了个借口,真正动手时还会做得更狠更绝。
但这种已经变成习惯的思维方式与红方着实相性不合,为免被怀疑得太狠,他以后得遮掩遮掩。
想着,他定定注视基德,核蔼可氢道:“你说得对,放消息确实狠了点。我记得上次那个组织据点还有几名成员没有抓到,你是个不错的鱼饵,正适合拿来钓鱼。”
基德人都傻了:“……?”
安室透与工藤新一也为他开阔的思路感到震惊。
见他们看着自己不说话,琴酒以为自己说得不够清楚,继续补充道:“放心,我不久前才亲身试验过,这个任务并不危险。这样,不狠了吧?”
“……”
基德用近乎荒谬的眼神看了琴酒好半晌,然后扭头转向工藤新一,一把握住他的手:“我愿意留下来了,你就说让我住哪间房吧?”
琴酒挑了挑眉,正要开口,工藤新一便抬手阻拦道:“等等,这句吐槽由我来说。”
“行。”琴酒耸耸肩,示意他随意。
工藤新一清了清嗓子,反握住基德的手,一本正经道:“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一下。”
“……你这讨人厌的损人习惯跟谁学的?”
安室透和工藤新一齐齐看向琴酒。
琴酒:区区不才,正是在下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