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空了起来。
孟律师收集好了所有的证据，他站起来对陆宴道：“明天上午我给你回复，我先走了。”
“嗯。”陆宴颔首。
江挽听出他这话的意思，孟律师要走，他要留下来。
“陆总，我累了，你也请回吧，事情有了结果，我会好好感谢你的。”江挽站起来，客客气气地与陆宴说。
陆宴没有作答。
孟律师好像没听见江挽的话，竟然是头也不回地直接开口离开了。
等他一走，陆宴的目光重新落在江挽的身上。
江挽不自觉看向了电视，也坐在沙发上，装作他不存在。
没一会儿，她的视线就被陆宴的身子给挡住了。
他穿着西装革履，浑身气息冷冽。
“你走开，挡着我看电视了。”江挽交叠着双腿，坐得端庄优雅。
陆宴却忽然倾下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侧，脸和她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
江挽的心骤然跳得飞快，她没办法躲避，就算靠在沙发背上，陆宴也会立即追过来。
“脸疼不疼？”陆宴忽然抬手，轻轻摸着她鼓起来的脸颊。
其实她的脸肿得并不明显，就算是张玲，也只看到了她头上和脸上的伤疤，没注意到她脸肿起来了。
江挽目光有些混乱地看着陆宴，好像有那么一点不敢相信。
她其实从未奢求陆宴会真心对自己好，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陆宴又是什么身份。
从他说出她没资格进入他的圈子，她就没有再想过跟他有ròu体之外的东西。
如果一个长得帅，又愿意给自己钱的人和自己发生关系，想必是个女人都会考虑考虑的。
而且，陆宴没有女朋友，她内心也不从未承认左烨是她男朋友。
陆宴的眼神在这一刻，出奇地温柔。
“你什么意思？”江挽收敛了心神，目光也理智了很多。
陆宴坐在她的身侧，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目光是专注，眉头也紧蹙着：“左烨是个混蛋，你考虑一下和他分手。”
“跟他分手了之后呢？”江挽下意识问，“当你女朋友吗？”
“你想当我女朋友？”陆宴目光移到江挽的眼睛里。
江挽嘴角微勾，她抬起手覆上陆宴的手，眼神直白又大胆：“如果我说我有这个妄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