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深出了宫门,对身边的人说,“书信告诉彭宜王,事情成了大半,让殿下早做准备。”
“是。”
***
全福再次醒了过来,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松软的床榻,干净的衣服,敞亮的房间,浅蓝色的幔帐,袅袅升起的清香……
这是他在明德殿偏殿的房间!
他……他怎么又回来了?
全福搞不清楚情况,不知道究竟发生了,连都没有来得及穿就慌里慌张地跑下了床,来到门前,他想要打开门,但门被从外面锁上了,又不敢大声叫喊,怕引来什么坏人,只能拍着门板。
拍了好几下,忽然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小侍卫,全福在闲暇的时候去找施原,所以他能认出大部分的侍卫,可这个侍卫实在是眼生的很,而且穿得和寻常侍卫不大一样。
全福往后退了一步,警惕道:“你……你是谁?”
小侍卫毕恭毕敬道:“属下是陛下身边的侍卫,陛下吩咐了让小公公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要去,等他的知会。”
“陛下是出了什么事吗?”全福连忙问道。
“陛下一切安好,小公公莫要担心,陛下还让小公公忘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小侍卫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全福看不出什么破绽,也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打不过这个小侍卫,跑不出去。
于是只能在自己的屋子里转悠着,想要再跳窗逃出去,然而他们似乎防着这一手,窗户都钉死了,根本打不开。
全福越想越后怕,可是又无能为力。
期间小侍卫过来送了一份小糖糕和治疗伤痕的药,全福没敢吃也没敢用药,怕里面被下了药,于是勒紧了裤腰带,在床上躺着,直到天边擦亮,全福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一早,全福已经饿得有些晕乎了,爬起来,看着那碟子小糖糕,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吃。
忽然门被打开了,是之前的小侍卫,朝全福行了个礼,道:“小公公请随属下来。”
“去……去哪儿?”
他不太相信这个陌生的小侍卫,他怕自己出去了就没命了。
于是道:“可不可以等一下,我……我稍微收拾一下。”
“好。但请小公公快一些。”
大门再次被关上,全福在室内找着趁手的武器,可找来找去除了绣花针之后就没有别的利器了,于是他拿了一只碗,放在被窝里敲碎,这样不容易被外面的人听见声音,然后藏着最大的碎瓷片打开了门。
外头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陛下喜静,就算是白天的时候明德殿也不会出现宫人。
可出了明德殿后,又寂静的可怕。小侍卫带他走了一条不同寻常的路,全福从来没有见过,他握紧了手里的瓷片,想着这人要是有所动作,他就挥手割他喉咙。
全福紧张得吞了吞-->>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