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间,富贵已经开始自助式狼吞虎咽。
老板哪还听得进她说话,无比激动地训自己儿子去了:“我跟你说,你现在不着急,到时候好姑娘都被别人抢光了,你长得也就一歪瓜裂枣,别要求那么高,女孩子人品好,心地善良就行,你……”
老板还在对儿子苦口婆心,姜思茵无奈地摇了摇头,拍拍飞速啃完一根火腿肠的狗脑袋:“走吧富贵。”
富贵意犹未尽,舔她的手。
“没有啦。”姜思茵把手藏起来,笑着拉了拉狗绳,“回去找你爸要去。”
把富贵送回孟清时家里,正要离开,富贵睁着一双狗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尾巴用力地摇,似乎在依依不舍。
姜思茵忍不住心软,又陪它玩了一会儿飞盘,征求孟清时同意后给它开了个罐头,才回到自己那边。
说好的搬过来和她当室友,唐杏就给她开了张空头支票。
原先说多陪几天父母,紧接着工作室开张,又到处飞来飞去谈合作,说没时间搬家,暂时搁置,等忙完这阵再搬。
姜思茵到现在还是一个人住,九十多平的房子冷冷清清,她开始有点明白孟清时为什么会养条狗了。
第二天,姜思茵把视频号收入和去孟家教学的外快整理了一下,合并五千块钱打到谢瑾成银行卡上,备注:【婚戒分期付款】。
婚戒定制用了五万多,算下来她和谢瑾成各两万七左右,幸亏平时她从来不要谢瑾成的钱,吃饭也是他付一次,她就会记着找理由请回去,他送的礼物也全都留在了谢家。
她跟谢瑾成之间干干净净,没太多利益的牵扯,不至于分手后算不清。
谢瑾成的联系方式早被她拉黑了,也就不用欣赏他装模作样的推拒表演。
其实他是个无比现实和利己主义的男人。
以前她被假象所蒙蔽,可自从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许多细节如今回想起来,都令人脊背生寒。
如果项目进行得顺利,工资加上奖金提成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到时候应该很快能两清,让这个人彻底离开她的生活。
然而姜思茵没想到的是,钱转过去不过两小时,她下楼道倒个垃圾的工夫,居然也会碰到谢瑾成。
保时捷卡宴横在楼门口,像一块巨型拦路石,但他似乎并没有开走的意思,看见她,还满脸惊喜地下了车。
“茵茵!茵茵你等下。”谢瑾成拦住她刚刚转身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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