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念给她听。”
云佐凡叫了服务员过来，大手紧紧抓着童瑶瑶的小手。
童瑶瑶坐在沙发上，脊背挺直，和小学生听课一样，满脸写着认真。
服务员过来，站在云佐凡旁边，刚开始念。
“云女士……”
云佐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她不配称为女士，就是个垃圾。”
服务员点头，而后，用标准的播音腔念了起来。
“云垃圾，你这次一共消费了2755890美元。1992年份的啸鹰赤霞珠干红葡萄酒（screaaglecaber1992），2瓶，一百万美元。1947年份白马葡萄酒（chateauchevalbnc），1瓶304，375美元。1862年……”
他还没念完，云雁梅的脸已经和纸一样白。
她也顾不上现在一脸狼狈了，她嘴唇都在抖。
英文她听不懂，酒名也听不懂，但是能听得懂多少钱！
要说二百万的话，她让童瑶瑶去挣，也行。
但是二百多万美元？！
美元？！
她努力让自己震惊下来。
她怎么会欠钱呢？
她什么都没干！
她咬着牙，努力克制住不让腿颤抖。
二百五十万美元，可是超过一千七百万纸币啊……
怎么可能，就几瓶酒……！
谁喝酒了？！
她想着，抬起头，看到云佐凡似笑非笑的脸。
云佐凡的坐姿慵懒，后背靠在沙发上，手里抓着童瑶瑶的小手，贵气十足。
他笑了。
“你不是最爱你那个畜生儿子么？”
“你儿子喝的酒，自然要让你这个母亲来买单。”
云雁梅头皮一炸，脑中嗡嗡作响，她明白了——
就是先前，祁祁喝的红酒。
什么红酒能一瓶五十万美元？！
“发票，你把红酒的发票那给我看！价格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云佐凡笑了笑，“没有发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