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打就打,等我们抢到的那些钱,就是我们的!”领头男子冷哼。 “对!打我!也不瞧瞧你现在什么处境。”纹身男子更是捧着肚子大笑。 随即他就笑不出来,李橖从手提箱里抽出一叠钱,刷拉一下,十几张的毛爷爷就这样子被撕成了两半。 等众人反应过来,一万块钱已经被撕成了碎片子。 “速度,我没耐心。” 林大虎&那群人:真的是个狠人! 啪的一声,纹蛇男子不知道被谁打了一下,一个接一个,往他脸上打,刚开始还顾忌着兄弟情深,没敢下狠手,接着就越来越放肆,打得可欢了。 “蟑螂,你干嘛?” “哎呀,那女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吗?” “别打了,痛痛……” …… “该!”林大虎笑得合不拢嘴,师傅厉害呀,使了个小手段就让这群人打成这样。 领头男子拉开一个正扇纹蛇男子的人,朝他的大腿就踢了几下,“一群傻子,上去抢钱。” “还算有个聪明。”李橖活动活动下筋骨,对着那群正在跑来的人,左躲右闪,抢羽毛球拍。 借力打力,将那男子当成挡箭牌,推出去挡掉其他羽毛球拍,那男子受了其他羽毛球拍的夹击,被打得连连矮脚。 手中的羽毛球拍也被李橖趁势夺了去,再卸掉他手中的力,胳膊哐当一声,脱臼了,脸霎时间就白了。 一群人分了三个人去对付时知秋跟林大虎,林大虎不顶啥用,就是身体壮了点,拦着那三个人,不让他们靠近时知秋。 李橖将手里一根羽毛球拍扔到他们这边,时知秋捡了起来,朝着三个人中的一个人的脑袋要挥去。 那个人也算倒霉,正专心对付这林大虎的死缠烂打,脑袋就被打了一下,气急,看见是时知秋便往她那边跑去。 两个男子去捡钱,眼睛乐得都合不上,没有注意,他们这方已经两个人被李橖打晕了,否则那些钞票就直乐呵。 一下又一下,李橖打人从来不手软,哪里疼就打哪里。 林大虎笨是笨了点,他不打人就是咬,咬得那两个青年,以为他是属狗的。 不管是用羽毛球拍还是用手打,他都死命的咬住你身上的肉,痛也不放开。 就是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李橖速战速决,打了一个又打了一个,眼角瞥见,时知秋手上的羽毛球拍被那和她缠斗的青年打掉,心猛的一滞,手上的力道慢了半拍。 市医院。 林大虎捧着受伤的手,笑得乐呵,“师傅,你刚刚说的是真的,真的愿意教我练跆拳道?” 他还等着学一招半式,回去胖打剃光头,那滋味想想都美。 “嗯,看在你师娘的份上。”李橖想起刚刚千钧一发之间是林大虎帮时知秋挡那一下,要不然现在受伤的可就是时知秋。 她问:“有没有受惊,要不要现在去找医生检查下,那些混混有没有伤到你……” 重复起了来到医院前的话题,林大虎无辜的望着她们,再一次虐狗。 “师傅,明明受伤的是我,好吗?”林大虎举着打石膏的手,“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叫什么叫,叨叨个屁,这是你师娘,你受的是外伤,你师娘受的是内伤,能比不?” 时知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家阿橖真的太可爱了。 几人又聊了会,林大虎不得不承认他师傅不是一般的有异性没师性。 说好要教她一招半式,还要等她考上了高考,这也就罢了,具体练习时间都推到了去读大一的时候。 这比不能好好的玩耍更让人心痛交加。 “当然了,暑假要是在这边的话,也可以抽出一点点时间。”李橖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 她可是很亏的,这一点点时间要扣去陪时知秋的,还要扣去赚钱养时知秋的,想了想,要扣也只能扣去赚钱的时间。 林大虎郁结,“师傅您有那么忙?”忙字加了重音。 “忙啊,赚钱养家,老多事情了。”李橖笑望着时知秋,把人看得快要脸红了。 就他们这会插科打诨的时间,在警察局里面的那几名混混已经招供了,保镖过来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咋子,那几个混不吝听了方大海的话,说我师傅从家里拿了五万块,他们就se欲熏心了来抢!” “方大海是谁?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时知秋和李橖对望一眼,心里都是不知味。 没想到招来这群混混的是他们班级的同学,要说方大海的名字,李橖前世也是认得的,靠着卜家的关系发了点财,等卜家倒了,他们的生意也就开始下滑。 后来,方家破产了,方大海成了当地的二流子。 “我同学。”听到李橖这话,林大虎呆愣俩妙,哼唧,“有这样子的同学还不如不要,那么心狠手辣。” 保镖此时回答,“少爷,人已经抓出去了,那几个混混见事情败落,就把脏水往方大海上面泼,现在在局里闹得不可开交。” “真是一丘之貉。”李橖冷哼。 时知秋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平常同学作点小恶作剧还能过去,像这种犯法的事情也敢做。 “师傅,方大海和你有仇吗?做这种事情都不考虑后果,跟那群翻脸不认人的混混谈交易,不是白扯吗?要没什么深仇大恨,还敢……” “可能是送了个不举套餐吧。”李橖风轻云淡的说。 时知秋掐住李橖的腰部,没用啥力气,就是嗔怪的看着她。 林大虎弱弱开口,“那仇挺大的。”随即跨下一寒,讨好地望着李橖。 放在李橖腰部的手,挠得她怪痒痒,她拉起那只作怪的手,调皮的在上面拍了几下。 手的主人抽了回去,比划,『下次小心点,不要把人打成那样子,容易遭报复。』 时知秋回想了一下当日的情景,事情是因她而起,思忖这以后不能那么懦弱,总是站在李橖的后面。 “行,行,都听你的。”李橖环过她的腰,将人拉到自己怀里。 朝林大虎挥了挥手,嘱咐他好生休息。 两人往门外走去的时候,还互相推搡的,你一下我一下,咯吱咯吱笑起来。 林大虎看得眼馋,心下便想什么时候找个女朋友,拉到他师傅面前来,不再做一只散发着清香气味的狗。 “难!” 保镖适时的报告,“少爷,司马老爷从警局里面知道了您受伤的事情,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 “唔靠,什么时候!”林大虎急了,想找个洞藏起来,他还打算在外面躲几天,等伤好了,再回外祖父家里面去。 电梯门前,叮当一声。 两辆电梯门同时打开,其中一辆里面是空的,另外一辆里面站着两名老年人跟两个黑衣男子。 有两个少女玩闹着走进了那辆空的电梯,其中一名老年人的余光不经意瞥见她们的侧脸。 那名老年人呆地在原地,猛然间回头,电梯门已经关上,刚才一瞥而过的侧脸记在心头。 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声,“老了老了,真是老了。” 另外那名老年人用拐杖在地板上连连戳了几下,不满道:“老什么老,有我老吗?你这是老当益壮!” “一把年纪,老糊涂了,刚刚还以为是见到了三房那位……”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脸上皆是惆怅之色。 见多年老友这样子,定是想起了那桩糟心事儿。 另外一名老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事情算不得是你的错,十几年过去了,现在有点消息,已经是很好,说不定再过些时候就找到人了。” “哎呀,干嘛说这些烦恼,先陪我去把那娃子揍一顿再说,好端端和别人打架,还闹腾了一身伤来,真是没啥用处!打不过不会先回来找家长嘛,傻不傻!” 那名老年人见自家好友,这叨叨唠唠的模样,倒是不改多年前的样子。 一样的死皮赖脸。 遥想年少那时候,斗蛐蛐,输了,还会回家里面找家长的样子。 幸好没将这一点传给下一代。 正在病房里面找洞藏起来的林大虎,就听见怒气一声,“死兔崽子,给你老爷滚出来。” 那名老年人抄起拐杖就要从他身上打下去,见他手上的伤,不免心疼,拐杖硬生生的落在中途。 “虎子,乖孙,没事吧?你怎么那么傻,打不过就跑那些钱,咱家又不是没有等跑完了叫警察去抓他们,保准一抓一个准。”拐杖在地板上发出了激烈的敲击声,“哎,我司马家怎么生出的你这个笨蛋!” 林大虎见状,也不多了,赶紧跑到司马昭背后顺着他的背,“姥爷不是我不跑,后面还跟这两个女孩子,怎么能跑?” 这话没毛病,男孩子本来就要保护女孩子。他当时要是跑了,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那对,倒真的不能跑,你这小子什么时候找女朋友了,懂事了,什么时候带来给我瞅一瞅?”司马昭不气了,心情也舒畅了,满心满眼都是他家外孙生的小宝宝。 这就尴尬了,林大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瞎说啥,那是我认的师傅。” “师傅?你这孩子,要学武功,不会是到家里面去找,要不然找你肖爷爷,那功夫也是杠杠的!” 司马昭拍拍自家好友的背,他们是从苦日子过来的,当时他选的是投机倒把,而他的好友选的是从军。 跟在那位后面,做过不少为国为民的好事。 林大虎早就见到肖老一同过来,恭敬的喊,“肖爷爷。” 他是外家的孩子,肖老跟在家主后面,所有人见了都要恭敬的喊一声肖老,他是托了姥爷的福,才喊一声肖爷爷。 “嗯,现在不是还在读书的时候,怎么跑到湘城来了。”肖老对着这娃子也算上心,但奈何这娃子天生就不是学武的料,从军不行,也靠着林家家大业大,外家的孩子好歹能分间小公司。 等以后锻炼成了,往总公司那边一拉,以后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 说到这茬,司马昭又是气不打一处来,“说说,到底为啥从帝途跑到这边过来?” “就你那小心思,别瞒着我,你眼珠子一转,姥爷,我就知道你打的是啥坏主意!”他将林大虎的耳朵捏在手里,朝着他耳朵里喊。 林大虎左躲右闪,好不容易将耳朵逃离了魔爪,“姥爷,哪有啥坏主意呀,就我们那实践课需要采集些东西过来这边找点素材。” 他大喊冤枉,心里诅咒着剃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