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想回皇宫,只想回到白贵妃的身边。
她推开了刘肆的手:“你不要碰我!我要母妃,我要……唔……唔……”
刘肆捂住了她的唇。
温暖柔软,略有些湿润的唇瓣,比沾了露水的玫瑰花瓣更动人。
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想法,刘肆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按在了地面铺着的被褥上,他膝盖抵在了虞夏的身上:“朕非怜香惜玉之人,玉真,你再胡闹下去,朕将你扔出去喂狼。”
虞夏眼中瞬间又溢满了泪水。
她委屈的说不出话来,面对陌生的场景,陌生的男人,她又慌又乱,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刘肆见她终于不再发声,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果然恐吓是有用的。
就算虞夏不听话,刘肆也不会把她扔出去喂狼,他跋山涉水千里迢迢而来,一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沾了一手的鲜血,就为了将她给夺来,怎会将她喂狼。
他脱去了上衣,露出劲瘦的上身。
肩宽腰窄,腹肌壁垒分明,光滑紧致的肌肤,看起来性感又硬朗。
只是有几处伤痕。
伤口没有好好包扎,甚至没有上药。
刘肆扫了近处的药瓶和纱布:“给朕上药,做不好事情,别想活过今晚了。”
虞夏怕得不行,她怯怯的应了一声,赶紧去拿药物和纱布。
她用纱布蘸了药水,将他伤口边缘小心翼翼的给擦干净。
刘肆目不转睛的盯着虞夏。
她肩膀极为纤弱,一截脖颈在晕黄的灯光下仍旧细白柔软,闪着极为晶莹剔透的光泽感。
让人有咬破她的血管,品尝她鲜美血液的冲动。
刘肆是个正常人,虽然杀人,但他不吃人。
不知为何,此时刘肆真的很想咬上一口。
虞夏一双玉手极为灵活,她将刘肆的伤口处理得干干净净,给他的伤口处又撒上了一层药粉,再用纱布包裹好。
不怪虞夏认不出刘肆,并不是她不将刘肆放在心上,也不是她容易忘事,而是刘肆这三年里变化太大了。
三年前,刘肆才十岁,虽然性情乖戾,让人望而远之,却不像现在这般成熟。
他已经成了一名成熟的男人,更为俊美,气度更为尊贵,更有上位者的气质。
三年前,虞夏是觉得刘肆有一点点可怜的。
现在,最可怜的就是她了。
上好药后,虞夏笨拙的给刘肆穿上了里衣。
刘肆睡在了地铺上,虽然他是皇帝,行军打仗的时候也不会给他皇宫里的待遇。
地铺的位置很小,刘肆身形高大,他睡上去之后,几乎占据了所有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