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漾:!
她紧张地攥住他的衬衣,余光瞥到那几道熟悉的身影正往他们所在的位置走去。
还羞躁着的心里一急。
炸毛般地没忍住用最凶巴巴的语气骂出:草。
有无搞错啊!
机场这么大,他们怎么就非要执着这块地方啊!
她又急又幽怨地微鼓了鼓腮帮,隐形的小羊毛炸得一卷卷的。
他们望过来了。
岑昼半侧着脸淡淡地往外看了一眼。
随即凑近她的耳边,唇角半勾,腔调慵懒,耐人寻味,看上去他们似乎不太相信我们是情人。
他声线自带着厚度磁性的颗粒感,每个胸腔震动都在敲击着她的耳膜处。
那一声饱满亲昵意思的情人自他唇中吐出,无端的缱绻,令人脸红心跳。
乔知漾抵在他胸膛的指尖不由蜷缩了一下。
心里的小人再次手忙脚乱地敲击木鱼。
她屏了屏呼吸,抬着茶棕色的双瞳,紧张地望着他,那怎么办才好?
单纯的小绵羊一点戒备心都没有,直接朝伪装成绅士的灰狼猎手发出求助的信号。
岑昼低笑了一声。
坏人遇到爱慕者会变成什么呢?
一个想要卖乖的坏人而已。
他幽邃的眸光落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暗藏着汹涌的海浪,语调斯文,可能需要把戏做足,他们才愿意相信我们是情人。
戏要做主?
怎么做?
乔知漾不明白地眨了眨眼。
抱歉,小姐。
近在咫尺的男人忽然俯下身。
原本代表着禁欲佛子标志的乌木香突然像是挣脱了某种封印,变得危险强势。
直接将她身上干净的玫瑰香,瞬间染指成他的气息。
他抬起只手,像捧起世间最为珍贵的瓷器一样,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
有点薄茧的拇指暧昧地按着她柔软的红唇,不轻不重地摩擦了一下。
轮到我,冒犯你了。
那道彬彬有礼的磁音落下,未等女孩反应过来,他已缓缓低下头。
炙热滚烫的呼吸倏然朝她倾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