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问题止住了贺明漓的脚步。
——嗯?
她还真没想到,可能以为他应该已经上好了?还有就是过了刚受伤、最严重的两天,她的注意力也开始减退。
“和池牧舟出去一趟,就忘了另一个了是吧?”
“那不能,”她否认得飞快,立马改道朝他走去,“这不就来了吗?”
他自鼻间逸出轻哼声。
贺明漓随手将牛奶放在桌上,拿过放在旁边的药粉。
他漆黑的双眸静静地凝视着她。
她催促:“快脱。”
傅清聿抱着手,仍是适然道:“行,跟他出去一趟,对我就开始这么不耐烦了。”
贺明漓眨了下眼,继续狡辩:“这怎么会呢?一定都是你的错觉。”
这个人,说得好像很在意她跟池牧舟出去似的。
不就是他们出去玩没有带他吗?
给他上完药后,她整理着东西,男人扣好睡衣后,端过了桌上的牛奶饮了两口,又将其归于原位。
贺明漓低头收着药瓶,明明瞥见了,却没太注意。
等整理好后,她心满意足一收手,准备回房间。
傅清聿淡淡叫住她,“你去哪?”
“回去睡觉呀。”
“不是说好的,要照顾我两天么?”
贺明漓轻眨了下眼。对视上他漆黑的眸光时,莫名退了退。她抿了下唇,嘀咕着说:“我反悔了。”
她现在对那里有点阴影,生怕昨晚的情景重现。
她捧着牛奶,喝了一口。
傅清聿眸光微深,凝着她的动作,经久移不开。
“怕什么,”他似是轻叹了一口气,“都说是意外了,我跟你保证,不会了。”
和他认认真真地讨论这个事情,贺明漓有些不自然。
他保证是保证了,但是却不妨碍她觉得很危险。
她扭捏地还想继续坚持,他已经走过来将她带走,“好人做到底,走吧,贺小漓。”
“唔。”
这到底是什么好人?她不想做了。
不过想到他刚才的伤口,她想,最过分的一步应该也只会是亲亲了吧?要想意外地发生更加过分的事情,就算有心应该也是无力。
贺明漓慢吞吞地喝完了一整杯牛奶。
躺在床上准备入睡时,他们之间间隔着很安全的距离。有了昨晚的经验,她今天坦然了许多,很快就来了睡意。
昏昏欲睡之际,她听见他的声音忽然响起:“今天出去玩得开心吗?”
“嗯。”她迷糊着说。
池牧舟的新跑车她很喜欢。
“如果当时池牧舟说要帮你,你会和他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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