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聂轻舟没理她,转头骑上车就走了。
此时跟着聂娇燕混的女生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面面相觑,当做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聂娇燕哭嚎了一嗓子,低头一看,地上全是自己的头发,粗略一数,就有二十几根,全是被孟玉兰刚才薅下来的。
而且她头皮痛得要死,下巴上也疼。
心里也是疮口,被聂轻舟的眼神燎伤留下来的疮疤。
她越嚎越大声,有些吓人,其他人也不敢出声,只得站在旁边看着。
……
孟玉兰和于斯然走了一半就让于斯然自己回去了。
她本就没打算让于斯然送自己到家。
刚才当着聂娇燕和聂轻舟面前那样说,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让聂娇燕忌惮于斯然,不敢再欺负她,毕竟于斯然看着确实像个不好惹的刺头。
另一个原因是她看出聂轻舟很在意自己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对他有威胁的异性。
是个男人就会有幼稚的胜负欲。
而刺激男人的胜负欲,有一个很简单也很管用的办法就是让他看到新的竞争者。
当然,这个竞争者也要在关键时刻出现,并且有能够刺激到对方的点,不然也达不到孟玉兰想看到的效果。
刚好今天就是这么巧。
从于斯然手中接过试卷,孟玉兰和他约好下次找机会请他吃饭,就和他分开了。
于斯然看着孟玉兰离开,心里有种不上不下的落寞感。
孟玉兰刚才让他送她回来,虽然没有要让于斯然患得患失的想法,但确实也起到了这个作用。
于斯然感觉今天自己英雄救美,似乎靠近了孟玉兰一点,但是又被推开了。
虽然有点难受,却让他觉得孟玉兰其实是需要他的。
而且他也在孟煜树那里知道了一些关于孟玉兰的事情,知道她上进要强,聪明又成熟,这样的女孩子往往更需要一个更强的男人。
他想要成为那个保护她的男人。
于斯然的眼底燃起希望。
……
孟玉兰回来的晚了点,孟厚德和孟煜树已经把东西都整理好,就等着孟玉兰回来检查一遍就能出发了。
“不错,这个架子也很好,刚好能挂十几件衣服。”
孟玉兰夸了孟厚德做的架子,因为没找到合适的挂衣服的东西,孟厚德就照着孟玉兰的要求,临时做了一个。
这个很简单,孟厚德以前学过一点木工,用了一下午就做出一个光滑简易的衣架子,木色的摆着也挺好看。
“能用就行。”孟厚德现在越来越在意孟玉兰的评价,他的自信心最近老是起起落落的。
孟玉兰看了看时间,“一会儿我们先挂一些样板出来给顾客挑选,然后其他的都叠好用袋子装起来摆在布上,客户都更喜欢新的,这些样衣就放着,等到最后只剩一件的时候再卖,价格你们都记住了吗?”
“姐,记住了,毛衣四十块钱一件,裤子三十,外套一百零八,买两件能给便宜十块,我都写上了。”
孟煜树拿出一个广告牌给孟玉兰看。
下午孟厚德在那做衣服架子,孟煜树也没闲着,他先把衣服都叠好装起来,又重新做了一块广告牌,和之前卖对联的不一样,这块广告牌做的更漂亮,之前的很简陋,是随便找了个纸板子写上几个字,这次找了个厚实的木板,刷上漆,又用木块在后面做了个支架,这样就能够摆放在地面上,上面不仅写上了衣服的品种和价格,还画了衣服裤子的图案,看着像模像样的。
孟玉兰眼前一亮,“这个做的真不错。”